····嗯，还有咱们家小胖子，是吧？”
最后一句，自然是对着怀里的小胖子说的。
这小家伙可真沉，也是何雨柱这段时间疏于锻炼，就这几步路，何雨柱都走得气喘吁吁了。
没奈何，最近年底几天，各个单位招待不少。
像是能喊着何雨柱去吃饭的那些单位，何雨柱在里面都是只能算小个的。
像是外贸口，轻工那边，市里某几个单位，还有某些只有数字代号的研究机构。
当然，那些喊何雨柱喝酒吃饭的，都是他们放在场面上的人。
也就挂个科长主任什么的，却是专门负责应酬。
但就是这样的人，该给面子的时候，还得给面子。
像是那几个只有数字代号的单位。
有些是拿着老路或者海棠花那边的介绍信过来的，农场研究室里某样研究成果，何雨柱都不知道那些玩意是干嘛的，已经研究到哪一步了，但那些人却是清清楚楚。
并且过来了，就是把所有资料打包带走，负责研究人员，也是突然就被借调了。
光保密协议，何雨柱就不知道签过多少份了。
前几天是老路带人过来的，还是那老一套。
让何雨柱签保密协议的时候，何雨柱是开玩笑道：“你要是不让我签，我根本就不知道这项目是啥，何必多此一举呢？
又不给一分钱奖金，光签这些东西有毛用？”
这也是何雨柱跟老路熟了，才有这么随便。
但老路却有话反驳，他当时眼瞅着身边都是自己人，却是低声对着何雨柱说道：“你以为这玩意没用？我告诉你，这玩意有时候能救你一命。
就算我们想着查这种带保密性质的，也得跟上面汇报一下。
而且这玩意也不是没好处，等到成绩出来，论功行赏都是少不了的。
你这签的哪是协议？这是一块块军功章。”
当时小屋里加上何雨柱是四个人，一个戴眼镜，面容古朴的花白头发是某数字单位的，还有一个小干事，估计是老路手下。
那花白头发是何雨柱第二回打交道，上回塑料的配方以及各种延展实验数据，也是他们那个单位拿走的。
这回，何雨柱就只看了个项目编号，里面具体是什么实验内容，他还真不清楚。
在这个上面，何雨柱不懂就是不懂，他也没有装懂的想法。
他只负责出钱，然后提出某种研究方向以及想要的效果。
那些老师跟技术员们，具体研究出来什么，何雨柱就不管了。
反正跟何雨柱提的研究方向有关，
其他研究方向，都是通过另一条渠道，直接汇报相关部门。
在农场的资料仓库里，有一部电话，连何雨柱都没资格使用。
只有看守资料仓库的几个保卫有资格，而那些人都是老路那边的。
按照老路说的，也就何雨柱这边对外贸口相当重要，不然像这种数字招牌，他这个农场也该挂上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