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何雨柱,就是小任回家,也是骑着车各处寻找。
小任还去街道打狗小队那边问过。
没办法,现在街面上还有打狗子的任务。
在街上乱蹿的野狗,很容易被打杀扒皮,变成皮毛出口。
“……任哥,任干事,您也不想想,要是我们想要打您家那条老狗,早就去打了。
又不是不认识地方。
再说,您都说了,是一条掉毛斑秃的老狗。
您说,我们打了那玩意有什么用?
连任务都顶不上。”打狗队一个领导跟小任是熟人,也是跟他拍着胸口表示没有,就差对着老人家发誓了。
何家两个娘们,也是挨家挨户的敲门询问。
等到晚上全家一集合,情报一汇总。
大家都傻了眼。
那么大一条狗子,自然有人看到了。
不过看着离去的方向,却正是城外。
全家的脸色都不太好,任元跟双胞胎,还哭了一鼻子。
这倒不是矫情,也不是何家认为人不如狗。
毕竟相处这么多年了,就算是狗,也是被何家当成了家庭一员。
何况,就何家见到的人心,有些人,还真不如狗。
“行了,行了,吃饭。
我做炸酱面,你们吃多少?”何雨柱身为一家之主,只能主动挑起话题,让这个事情过去。
得了一大堆的“随便”回复之后,何雨柱就起身进了厨房。
何家面临的生老死别,其实并不少。
像是王福荣现在身体就彻底垮了,何雨柱每一次去见他,老头都是乐呵呵的靠在枕头上,话语不多,精神也不是太好。
关键老头从没有叮嘱过何雨柱什么事情。
可能在王福荣来说,有些事,他不叮嘱,何雨柱也会帮忙。
何雨柱的岳父,身体也是不行了。
他那个算是陈年旧伤,如今年纪大了,那些旧伤就过来跟他算账了。现在出行,都是靠着轮椅。
轮椅还是何雨柱跟玩具厂打招呼定做的。
中年人身上的压力就是这么大,不论哪个年头。
老人的故去,孩子的成长,都需要中年人去面对。
这个年头比较好的一点,在于大家都不会想那些不太现实的事情。
就像平常人家的孩子,从来不会跟父母要摩托车,也不会跟父母要大房子那些。
何雨柱的岳父老穆同志,这段时间享了刘婷的福。
他那对儿女,也就老穆同志住院的时候,过来看了一下。
何雨柱的便宜大姨子,还有他那个嫂子,是轮流照顾一个礼拜不到。
都说工作忙。
老穆女儿工作忙可以理解,毕竟她跟她男人,都是在天津卫工作。
来去也是不容易。
但要说老穆儿子工作忙,就有点胡扯了。
他回到四九城,就安排了一个闲职。
也就是一杯清茶,一张报纸混一天那种。
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