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的指定规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乐随意说道，“我对这件事其实并不在意，只是想要重获自由，哪怕......在这过程中彻底死掉也可以，就是不想再回去了。”
不等杨玥开口，乐转过身，轻轻将胸前的衣物拉开，白皙的胸膛上面，杨玥清晰看到代表着春夏秋冬的标记。
除了正上方代表春的那一片花瓣还闪烁着光芒，其他三个已经全部失去了光泽。
乐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你知道如果春末消失后会发生什么吗？”
杨玥没有回应，只是神情凝重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我就会成为新一任的代行者。”乐苦笑一声，“那时候我将拥有比肩真身的力量，与此同时，我也不再是我了。”
看着杨玥怀疑的目光，乐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继续在玄灵宗的废墟中不断寻找着什么。
“所以说，你到底考虑好没有？”乐轻声问道，“宁愿放弃救援魔兽森林的机会也要留下，该不会就是为了监视我吧？”
“我不相信你。”
乐似乎对杨玥的猜疑没有任何意外，“正常，所以我才说帮你一起杀掉春末，到那时，你是不是就可以相信我了？”
“也不能。”
乐耸了耸肩，“既然如此的话，不如你想个办法，怎么才能相信我。”
杨玥沉声说道：“只要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我就绝不可能相信你。”
乐长叹一声，“如果我说，不管是新洲四族的事情还是灵州大陆仙魔大战，都与我无关，你信不信？”
“不信。”
“你这人......”乐一脸无奈，“我可从没动手杀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话音未落，杨玥轻声问道：“但是新洲大陆和灵州大陆的阴谋却是你一手策划的。”
听到杨玥这番话，乐正在翻找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片刻后缓缓转过身子，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是春末，不是我。”
杨玥轻轻摇头，“我曾经在远古秘境中看到两个虚幻的人影，其中一个是化作张万宁的秋焉。”
乐轻叹一声，“另一个你认为是我？”
杨玥轻轻摇头，“不是认为，而是确定就是你。”
“理由呢？”
“味道。”杨玥沉声说道，“虽然那时一段过去的记忆，但是当时沾染在秋焉身上的那股气味不会骗人，那是有种躲在背后算计众生的卑劣气味。”
乐无奈摇头，“首先那是一段过去的记忆，怎么会有味道呢......”
不等乐说完这些，杨玥伸出手来指向了的双腿，“你刚刚出现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准我的老师下了杀手。”
听到这里，乐的表情发生了变化，片刻后无奈摇头，大笑一声，“杨玥啊杨玥，你真的很让人厌烦啊！”
“我陪你玩了这么久，你竟然从始至终没有相信过我，哪怕是一句话！”
杨玥轻轻摇头，“不，当你说出你们的身份的时候，我能确认，那的确是事实。”
只见乐张开双臂，胡乱地抓了抓头发，让一袭长发披散在身后，显得格外张扬。
“杨玥，让我看看，你到底为什么被他如此重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