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句话，江稚月脑海里再次闪过了那个晚上的景象，每一幕都是电影的慢镜头，每一帧场景，每个细节都在高清放大。
她飞速转头看向窗外，秦肆倒是不在意她自欺欺人的习惯，大抵每个人要认清自己的心，需要一个较为漫长的过程。
秦肆记忆犹新，在列车上和她说游戏结束，最终反悔的人是他。
“来医院有事？”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男人俯身靠近过来，江稚月整个人贴在角落，手抓在了对方的衣襟上，没想到他衬衫面料太滑，反而在对方饱满的胸肌上抓了一把，掌心下的触感和心跳是那样的汹涌。
秦肆的手掌直接覆在了她的手上，凉薄的嘴角翘起了一个略微称得上温和的弧度，眉眼上的薄冰却依旧融在肌肤上。
“看来，你介意我订婚的事。”
“不是。”
江稚月语塞，堵的。
她倒不想让他误会，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情感经历，她没有打听秦肆感情生活的爱好，即便她知道他和顾兆野一样都去过声色场所。
“我来医院是想确认其他的事，顺便探望一下兆野。”江稚月语气缓和的说，男人抓着她的大手微微紧了紧。
江稚月只感觉掌下的力道越来越大，她尝试着甩开，失败。
“你乱发照片.....”江稚月看到了秦肆偷拍的照片，所以她会有上当的感觉。
“我睡着了......你，你怎么可以乱拍那么暧昧的照片。”
多惹人遐想啊，万一盛怀安看到了，真没脸见人了。
“我拍了一张。”
秦肆坦然极了，天塌下来，他都能一副面不改色心不跳，理直气壮的样子。
“情侣，不是这样吗？”
他根据圈子里的模式来做一些符合他们的事情，那些和牧莲生喝酒的女人，总是会想方设法地偷拿手机，悄悄拍下他们的侧脸，或是他们身上的饰物。
秦肆就逮过一个富家子弟带来的女伴，酒桌上，她的镜头偷偷捕捉到了他手腕上的名表，其他人都笑说，这将成为那个女人在那个夜晚属于他的伴侣的证明。
秦肆没有过女伴，只是证明着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我还没有答应你......”江稚月语气更轻了，若不是秦肆凑得近，恐怕要忽视这句话了。
这可爱的模样就是小女生陷入了爱恋的纠结，大概是以前发生的事情，让她觉得这段感情要背负太多东西，太过压抑。
“你......”江稚月默了默，转过头直面着男人，打算说些什么。
不料，秦肆把她逼至角落，铺天盖地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向她袭来......
“不要说让我不开心的话。”
他尽管亲吻她，深深地吻着，爱怜地捧起她的脸，吞没她想说的每一个字，用力地继续亲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