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外面闹的天翻地覆，但是在洋房房间里，白嘉月和邢子墨兄妹俩，岁月静好。
不过也没静好多长时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去查周韵的人回了消息。
果然，这是最简单的一件事情了，周韵的过去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在意的去查过。
“老板，我们找了一些周经理以前的朋友问了一下，确实问到一些事情。”
“说。”
“周经理在来百乐门之前，不是做舞女的。她不是本地人，是从襄城来的，孤身一人，无亲无故。那是十几年前了，那时候周经理也才十五六岁。”
海城是人人皆知的繁华都市，每天都有许多在外面混不下去的人来到这里。坐船，坐车，甚至步行。
他们觉得，大城市，活路多。但是不知道大城市危险也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又长的那么漂亮，在走进海城的那一瞬间，就成了无数人垂涎的美味。
周韵的遭遇其实和大部分人的遭遇没有什么不同，没有特别幸运，也没有特别悲惨。就这么辛苦的在海城活了下来。
讨生活太难，太难了。
漂亮的女孩子，有一个捷径可走。
当然这捷径不是那么好走的，花花世界迷人眼，每一分得到都要付出，年轻漂亮是资本也是危险。
周韵也一样，在熬不住之后，成了舞女。
手下道：“周经理成为舞女之后，认识了一些同样做舞女的姐妹。我们找到两个，她们说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
“周经理曾经在三个不同的歌舞厅里做过舞女，分别是艳阳，大世界，还有一家叫做生花的，这三家歌舞厅在十几年前都是开的比较好，生意做的比较大的。但是在周经理入职之后，便陆续出了事情。”
“还有这事？”
“是。”
邢子墨道：“这几家歌舞厅，是一起出的事情，还是一家一家出的事情？”
“是一家一家出的事情。”手下说：“根据周经理姐妹的意思就是，她觉得有点邪门。她说，感觉周经理是有点邪气在身上的，去一家之后，过不了多久，这家就得出问题。不是着火，就是死人，或者房屋坍塌，反正都是些开不下去的事情。然后周经理就会换一家，那一家又会出问题。”
白嘉月竖起耳朵，听的特别认真。
“但是这些事情一看就是意外，或者说，就算不是意外是人为，那也有凶手可查，绝对不可能和周经理有一点关系。所以没有人觉得是她的问题。只有这个跟她一起去了好几家的姐妹，在我们追问之下，才透露出一点自己的想法。”
这想法纯粹是胡说八道，无稽之谈。
“这种情况一直到周经理进入百乐门，百乐门好像是能抗住这种霉运一样，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然后周经理就一直在百乐门里，一步步往上爬，一直到今天，成为周经理。”
白嘉月这一瞬间的感觉就是，周韵身上的毁灭魔咒，又开始运转了。
这过往也太奇怪了一些，邢子墨也听的沉默了。
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那几家歌舞厅早已经不存在，现在想要再查当年那些事情是否有猫腻，也没有那么好查了。
邢子墨不说话，那边的手下也不敢挂电话，就这么两头沉默着。
终于，还是邢子墨开口道：“好，我知道了，这条线你继续查，周经理过去的事情，越详尽越好。还有，问一问当年和周韵关系好的姐妹，是否知道周韵感情方面的事情。比如，在做舞女之前有没有什么男朋友之类，在做舞女期间，又有没有什么比较印象深刻的感情纠葛。”
“是，老板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