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阶龙帝？
太虚古龙族第九代太上大长老！
不愧是从上古时代就一直站在山巅的强横种族。
药族到现在就只留了个药帝残魂。
太虚古龙搞个炼器的秘境，就能有一道龙帝残魂。
关键烛天还是太上大长老，它不是族长！
也就是说，烛天那个时代，太虚古龙族最起码有两尊十阶龙帝！
我滴个乖乖！
太虚古龙族或许因爲失去了当代老龙皇烛坤，而失去了和远古八族抗衡的资本。
但要真的论底蕴。
谁敢说自己种族出过的斗帝比太虚古龙多啊？
烛天看向紫妍，问道：
“小女娃子，你的名字是？”
“老祖宗，我叫紫妍，紫色的紫，妍是额.”
看着在努力思考，却没有办法从自己词典里翻出相关词语的紫妍，烛天没好气道：
“回去多读书！不然以后得了传承都不知道怎麽用！”
紫妍可不敢在烛天面前摆脾气：
“噢，知道了，老祖宗。”
“老夫问你，这小子，与你关系有多好？”
“关系多好？”
紫妍听到这个问题，几乎是立马就回答：
“他跟我最好了！最最最好！”
烛天：“他会害你吗？”
紫妍：“他要害我早害了。”
烛天点了点头，随后缠打量起杨善：
“既然与我族关系匪浅，老夫便提点你一二，毕竟这个时代，应该没多少势力，知道无上虚空之力究竟有什麽奥妙了。”
杨善正愁不知道怎麽发挥无上虚空之力真正的威力呢！
他现在的“研究”还仅限于斗尊都能用的普通空间之力手段上。
就比如“空间挪移”，又比如“空间锁”丶“空间防御罩”。
杨善郑重道：
“多谢前辈，太虚古龙一族对晚辈帮助颇多，这大大小小的人情，晚辈铭记于心！”
烛天：“罢了，老夫如今就只留下这一道残魂而已，族内长老既然愿意第二次放你进来，说明你的确是可以信任的，小子，你听好！”
杨善早已经打开了录像功能。
就算没听清，杨善也可以不断重播，甚至逐帧分析。
绝对不错过任何一个字！
“什麽是空间？这龙岛，是空间，斗气大陆是空间，斗气大陆之外，也是空间。伱可以把，空间当做是器皿，我们所认知的一切，都存在于空间之中。”
“那何爲虚空？不实，则爲虚，所谓虚空，原本，只存在于想像之中。”
“所谓无上虚空之力，便是通过自身对于空间之力的理解，将想像，变成现实。”
说到这里，烛天停顿了下来，淡淡问了声：
“晚辈，你，悟到了什麽？”
杨善认真道：
“明白了，别人的空间之力，是借用空间的力量，而无上虚空之力，是创造！”
烛天：“.”
紫妍好奇道：
“老祖宗，杨善说得对吗？老祖宗，你爲什麽不说话？噫，老祖宗你脸刚缠好像抽筋了，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呀？”
烛天衣袖一甩：
“不必！杨善是吧，老夫记住你的名字了，你.悟性不错！刀呢？拿来，赶紧重铸了，老夫要休息了！”
【叮！玩家请注意，您的表现赢得了烛天的欣赏和一丝嫉妒，烛天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5点。】
杨善还期待着烛天能再透漏点什麽呢！
最好说点关于无上虚空之力的用法。
结果烛天居然跟他搞“概念”！
空间之力，就是用自身的力量去引动周围空间，产生变化。
无上虚空之力，就是超脱于基础的“空间”，创造新的空间？
难怪需要悟性呢！
悟性差的，破入斗尊之后，也能获得空间之力，那是因爲斗尊本身具备的能量，已经有资格可以稍微改变一下所谓的“空间”了！
这就像是理解武功一样。
对于武功的理解越深，那出拳的发力技巧自然更高超，同样的身体，打出去的力道就会更大。
无上虚空之力，就是把“空间”给理解透彻，或者说至少是达到一种极爲高深的层次，所以才能区别于“借用”，而直接“创造”！
那麽，能用无上虚空之力干什麽呢？
AI女娲在这方面应该进行了“禁言”，要不然，烛天应该多少会给他演示一些用法，或者最起码再多唠叨几句。
杨善：“小紫妍，我去炼刀了，你要不要看？”
“要！以后我也要来这里打造武器的，先看看。”
“以后你想打什麽武器？”
“拳套！”
紫妍想了想，补充道：
“最好找头九阶天妖凰，把它最硬的骨头拿来做主材料，肯定很趁手！”
杨善：“.”
不愧是太虚古龙一族的皇女，这口气可比杨善大多了。
杨善将【阎罗】和四份材料投入到巨炉之中。
烛天飘在巨炉之上，手一招！
再一招！
烛天无奈道：
“杨善，把海心焰给我！老夫不想无端耗费力量！”
说来也可笑，就算烛天现在是残魂，好歹曾经也是斗帝！
现在连一个一星斗尊体内的天地奇异都调不了了！
杨善很舍得斗气，一次性耗了个乾乾净净，全部转化爲海心焰，又被烛天给压缩成一簇，投入到巨炉之中。
烛天瞥了杨善一眼：
“杨善，你是不是计划要容纳更多的天地奇异？”
杨善一愣：“老前辈神机妙算！晚辈佩服！”
“老夫不是算的，你身上，有点其他异雷的残留，而且这残留的一丝力量里，还有星辰之力，想来，也只有那北落七星雷了！”
“得亏你有无上虚空之力，要不然，想容纳第二种异雷，没有斗圣，绝不可能！”
“第二种异雷也就罢了，你还有海心焰！多属性同修，这是上古时代天资纵横者缠敢尝试的路子，当时的天地灵气，可比现在浓郁多了！你这小子难道能未卜先知？知道自己能悟出无上虚空？”
杨善尴尬：“额，晚辈没那能耐，只是瞎研究。”
“你倒是谦虚，能在这个时代完成雷火双修，还瞎研究！”
烛天没有再继续交流，带着一衆龙魂开始重铸。
但杨善却有些深思。
照烛天这意思，没有无上虚空之力，雷火双修这条路子走起来好像是困难重重！
杨善的路子是得到AI女娲计算之后给出的结果。
但如果按照斗气大陆的逻辑规则来思考。
收服天地奇异，必然要用到开辟小空间的奇珍——纳灵！
修炼者能掌控的空间之力是有限的，纳灵太多，体内空间超过身体的承载上限，那自然会爆体而亡。
所以，一雷一火，或许就该是斗圣之前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