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望着灵灵那激动的小脸，心中有些无奈。
他知道，红魔的事情一直是灵灵心中的一根刺，也是青天猎所多年来未能解决的心病。
然而，他不得不打断她的兴奋，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
“灵灵，你先听我说。”莫凡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接着胡扯道：“这段时间，我在南极冰川有些新的发现，也触及到了一些事情。”
灵灵眨了眨眼睛，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安静了下来。
她看着莫凡，眼中带着一丝疑惑：“什么事情比红魔还重要？”
莫凡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还记得当时我解决掉红魔陆昆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
灵灵点头，旋即说道：“它不是被更强的红魔处决的吗？”
“没错。”
莫凡点点头，又说道：“但你还记得我当时利用凝华邪珠吸食它养分的事情吧？”
灵灵再次点头，眉头微微皱起：“记得，但这和现在有什么关系？”
莫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说道：“事实上，从得到凝华邪珠的那一刻起，我就和红魔有了一些特别的渊源。之前阿帕丝曾经提到过邪圣王的事情，加上这一次我在南极冰川的进阶，我了解到，这一次红魔的仪式，并不是为了红魔自己的进阶，而是为了我。”
灵灵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莫凡的意思：“你是说……红魔所做的一切，其实是为了你准备的？”
“对。”莫凡点头，但看到灵灵眼中突然冒出的怀疑，他连忙摆手道：“别误会，我不是红魔！”
“那这是为什么？”灵灵追问道。
莫凡不是红魔，那么这个红魔为何要将准备好的果实，让给莫凡？
是莫凡自恋症状加重？
但是，他这么郑重其事的模样，也不像是自恋症状加重阿。
莫凡解释道：“因为我比红魔更适合成为邪圣王。机缘巧合下得到的血利子，让我拥有了恶魔血统，这是比红魔更为适合邪圣王的血统。之后我们遇到的红魔事件，虽然看似偶然，但其实也有着背后有着刻意的安排。”
灵灵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明白莫凡的意思，也知道他并不是在为自己开脱。她低声说道：“所以，红魔的传承，最终会落在你身上？”
“是的。”
莫凡点头，如实说道：“虽然我也很想为你彻底解决红魔，但事实是，这是不可能的。红魔的传承，注定会与我有关。”
灵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也明白莫凡的处境。
杀死她父亲的红魔已经被莫凡终结，而莫凡能够继续变强，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莫凡之所以会给自己解释这些，也是为了提前的给她一个开导吧。
可灵灵哪里需要什么开导，她只是年纪小了点，但很多事情，一说她就懂的哎。
“那你要怎么去获得这一份传承？”灵灵有些好奇的看向了他。
“等着时间到了，自然就清楚了。”莫凡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