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捧着那份文件，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这可引起了姜姑娘的好奇。捏着脚步，凑过去准备偷看。
但就在她来到了桌旁的时候。
陆峰把文件放了下来。
“你干什么？”
一个平静的询问，听得姜姑娘撇了撇嘴。
“不就是院里面的拨款细节么。”
“有啥大不了的。”
说着。
耸了耸肩。
回到了沙发上，屁股一坐。
一副臭屁的模样。
看到陆峰真是哭笑不得。
随后就把手中的文件放了下来。
问道：
“今天叫你来。”
“主要就一个事情。”
“就是十二月的时候。”
“我们华东五校将举办一次未来企业家论坛。”
“届时从我们五校走出去的企业家们，会有很多都会回来参加这次的论坛。”
“我希望你能代表我们宁州大学，出席一下…”
论坛？
还是华东五校的？
姜姑娘一时没明白老陆和自己说这个话的含义。
手指绕着自己头发。
皱了皱眉头。
“这论坛是干什么的？”
“讨论未来的商业发展，以及为校友之间提供各种帮助的。”
好官方的回答。
但姜姑娘是什么人。
混了几十年的老油子。
脑子里一想，就明白了陆峰的意思。
“老陆。”
“我怎么觉得你的目的不太纯呢？”
此话一出。
哪怕陆峰已经年过半百。
依旧感觉到了一阵说不出的尴尬。
只能稍微解释道：
“那个。”
“其实主要也是咱们宁大在商学这一块的地步晚。”
“所以…”
有的话。
看破不说破。
姜姑娘也就笑了笑。
给了一个明确答复以后，就没继续讨论这个。
而陆峰这小老头也够意思。
当即就表示让姜姑娘提供集团的资料。
要做成教材。
上课的时候用。
这话一出。
姜姑娘也是一脸乐意。
毕竟。
前段时间小媳妇从某个老师口中听到负面消息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现在要是从老陆的口中。
说一些好东西。
这怎么说对明生集团也是一种宣传。
最起码。
能改变不少人的感官。
毕业后，说不定也愿意直接来投奔呢。
不过。
考虑到宣传是宣传。
姜姑娘也不好让老陆空口说白话。
想了想。
再结合刚刚看到的东西。
她斟酌了一下。
问道：
“老陆。”
“你觉得我给学校设立一个特殊的贫困生补助基金。”
“怎么样？”
——————
晚上。
姜姑娘和齐小雯两个人。
洗完澡以后。
就一起坐在阳台上。
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
一边聊着各自系里面发生的事情。
“姜姜。”
“我发现我们系里的那些学姐好厉害。”
“大四刚实习，就去了那些出名的律所。”
“甚至还有宁州前十的。”
…
“雯雯。”
“我昨天发现一颗无主星星。”
“报到老师让他帮忙查验了。”
“如果真的没名字。”
“你帮我取一个好不好？”
…
“姜姜。”
“法律条例好难背啊。”
“有时候一个字就能产生另一种不一样的效果。”
“好累啊。”
…
“雯雯。”
“你说月亮上面有没有嫦娥。”
“她会长啥样呢？”
…
就这样。
絮絮叨叨中。
半小时过去了。
眼看睡觉时间到了。
姜姑娘的手机却来了电话。
低头一看。
然后就当着小媳妇的面，接了起来。
“杜琪。”
“我觉得你们这节目迟早要爆雷。”
…
电话那头。
杜琪揉了揉自己的脖颈。
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姐姐。
轻轻的叹了口气。
“哎。”
“爆不爆雷以后再说。”
“你觉得这事我们应该怎么处理？”
…
“两种方法吧。”
“至于可不可行，你们自己看。”
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
杜琪立刻就把手机拿了下来。
按下了公放键，往桌上一放。
随后。
那边的声音继续。
“第一。”
“对方既然用的小报发出来的东西。”
“你们也可以用小报编排一点其他的东西。”
“主打就是一个混搅视线。”
“把水搅浑。”
听着这话，杜琪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姐姐。
然后。
趴在桌上，对着手机问道：
“鱼目混珠？”
“也行。”
“那第二种呢？”
…
“第二种。”
“你们直接顺着对方的消息，做点的片子出来。”
“但也别全做。”
“选几个有特点的，不论淘汰还是没淘汰的。”
“都做一半，选个时间放出来。”
…
钓人胃口？
杜琪立刻就明白了电话那头的意思。
不过。
如果这样的话。
总是觉得还是缺了点什么。
“这样就够了吗？”她多问了一句。
而电话那头却是赫然轻笑一声。
“试试呗。”
“要是实在不行。”
“两个一起用就是了。”
…
片刻。
电话挂完。
杜琪把手机收了起来。
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姐姐。
“姐。”
“你觉得呢？”
而此刻的杜虹。
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皱着眉头。
一边轻敲着桌面。
在听到询问后。
她的手指顿了顿。
“姜宁的方案和研究室提供的不冲突。”
“放着一起用吧。”
说着。
杜虹轻呼了一口气。
“我现在唯一烦躁的。”
“就是公司里到底还有多少暗桩。”
“清理了一个秘书。”
“没想到映像部还有。”
“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是犯罪吗？”
对此。
杜琪挠了挠头。
“要不。”
“我们找他谈谈？”
结果话音刚出。
杜琪就收到了来自自家姐姐的死亡凝视。
“从他为了利益，和我决裂的那一天开始。”
“就永远别想再坐到一张桌子上说话。”
如此斩钉截铁凛冽话语。
吓的杜琪小小的吐了吐舌头。
只能在内心里祈祷这件事赶紧安稳的渡过。
因为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出去快活过了。
——————
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
事情果然如何姜姑娘所预料的那种。
先是一波各种小道消息的散播。
什么谁谁谁内定前十。
谁谁谁铁定淘汰。
然后就是内幕花絮的播出。
而且还是宁州本地的地方电视台。
以广告的形式。
以重复性的滚动播出。
当然。
所有播出的选手节目，都只有一小部分。
后面还有预知结果。
静等十一月二十八号的节目播出。
也算是打了一个另类的广告。
就在姜姑娘以为组合拳打的差不多的时候。
电台里面，开始播出了各个选手的参赛宣言。
说的一个比一个激励。
有得话，就连姜姑娘听了都热血的两秒。
然后这股血，就自然而然的向着
“哎…”
“焦妹儿。”
“你说这女人为什么每个月都要流点什么东西出来。”
厕所里。
姜姑娘摆弄着手中的白色十字架。
发出了一脸的叹息。
而隔壁间。
也适时的做出了回应。
“不知道哎。”
“可能这就是人体缺陷？”
说着。
这个声音也跟着叹息了一声。
“哎。”
“还是做男孩好。”
“从来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然而。
正在把十字架贴在小内内上面的姜姑娘。
在听到这个话以后。
眼睛忍不住的眯了眯。
然后勾着嘴角。
“其实。”
“男孩也会流东西出来。”
“只不过…”
“颜色可能不太一样。”
…
“啊？”
“真的假的？”
从隔间出来的焦纯纯，一脸好奇。
随后。
就着这个问题。
一直从厕所问到了教室。
眼看姜姑娘就准备透露一点出来的时候。
班上在班级门口。
忽然拦住了她俩。
接着。
掏出了一张单子。
递到了姜姑娘的面前。
“姜宁同学。”
“辅导员让我把这个给你。”
“说你应该会需要的。”
什么啊？
姜姑娘低头一看。
然而。
当她注意到纸张排头的文字时。
愕然傻眼了。
【贫困生助学金申请单】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