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让你替黄四郎尝尝跪这个的滋味，不应该吗？”
说着按住黄四郎的头：“跪好，我数三下！一，二！”
然后一个躲闪的动作。
“谁？哪个狗日的。”
张牧之抛着石子：“又想挨板子了是吧？”
武举人连忙后退五步：“大人，我讨厌吗？如果我讨厌，我立马消失！....”
........
杨灵越坐在监视器后面，看的那叫一个舒服。
然后让出了位置，姜闻要看素材的。
两人还没打招呼，杨灵越又拿过下一场的台词看了起来，比之原片要多上不少。
“怎么样？”
杨灵越乐呵呵地合上剧本：“老姜，你这么写，不怕老太太再揍你啊？”
“别东拉西扯的，怎么样？”
“挺好，算是给黄四郎不好女色圆了一下。”
老姜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接着拍。”
杨灵越反应过来，妈的，老姜不地道，临最后了，还要骂我。
想着还打了个冷颤，嗯？什么情况？
《让子弹飞》180幕
张牧之给有些无所谓洒脱神情的黄四郎点了根儿烟。
随后两人背面而坐，侧脸相对，一起抽烟。
黄四郎：“毁于一旦！五代家业！你！是一开始就想到了今天这步吗？”
“没有，走一步，看一步。”
“不可能，稀里糊涂地，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黄老爷，是你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下一步有什么打算？.....代替我？”
“我不是家禽。”
“你是野兽!”
“青山妩媚，四海为家。”
这时，两个百姓扛着东西走过，一串珠子掉在了地上。
张牧之顺手捡起，扔了过去。没有扔准，又掉在了地上，那两人回头四目搜寻。
黄四郎伸手一指：“那儿，那儿。”
说着走过去把珠子捡起来，递给他们。
演到这里时，姜闻绝对有些不对味儿，正要喊听，却听到对讲机里传来了杨灵越的一声“停，导演，是不是换成张牧之捡更合适一些。”
正准备说台词的发哥，没说啥，找地儿坐好。
别说杨灵越在片场，就是他没在，也有对面的姜闻随时喊停。
习惯了，要不然也不会在发布会上吐槽“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想什么时候改台词就改台词。”
很显然，杨灵越也沾染上了这个毛病，在诺兰片场就是很好的例子，但他没打算改。
至于姜闻，熟悉的感觉又特么来了，还特么挺默契。
一众演员和幕后，也是见怪不怪。
“杨导的意见很好，改。”
说改就改，还不是从这儿改，而是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