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发前，迟绪把商湜给提溜起来，塞了两个包子进她怀里，“这回是真来不及了，你的车贵，你去送她。”
商湜&林霁予：？
商湜不服气了：“你的车是有多便宜？”
“不便宜，但没你的显贵，赶紧的，你便宜大表姐快迟到了，她一个月全勤老多了。”迟绪笑嘻嘻地把两个人往外推，推到电梯口，等着俩保镖也跟出来的功夫，她一溜烟——
回去、关门，一气呵成。
商湜回头看看窝窝囊囊怀里还揣了个保温杯的便宜大表姐，气了个仰倒。
“表姐，我就看不懂了，你都窝囊成这样了，绪绪怎么会喜欢你。”商湜对林霁予的嫌弃是止也止不住，“也看不出她平时是什么保护欲强的人，怪喜欢落井下石看热闹的。”
林霁予却只是偏头看向窗外，她的平静和商湜预想里的不同，不论商湜挤兑亦或是故意开快车吓唬她，她表现出来的永远都是淡淡的。
宛如有什么情绪障碍。
商湜喂了一声，在林霁予回眸来看她时，她才笑嘻嘻地开口：“表姐，你都快迟到了，不急么？”
“你要是打定主意让我迟到，我急也没有用，急不来的。”林霁予的情绪依旧没什么起伏，“要是你心里有主意，这几分钟的闹腾我也不差。”
商湜：……
这样弄得她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似的。
“就是因为你这种脾气，你那前任才把你当成傻瓜一样骗。”
随手从边上拿出一个文件袋，“喏，表姐妹一场，她欠你的账我帮你算好了，还有她背着你相过几次亲，有没有和别的人暧昧，都在里面，看不看随你。”
反正她查了。
“是……”林霁予接过文件袋，“你也是这么查迟绪的？”
“我身边的人，总要知根知底的吧？”商湜轻嗤，“你管我是怎么怎么查她的，就算知道，你也阻止不了，表姐，什么人吃什么饭，迟绪的心思手段都比你深，她不是现阶段的你能够到的人。”
即便短暂够到了又怎样，那一定是迟绪自降水平来适应窝窝囊囊的林霁予。
可惜，哪怕商湜说出了这样扎人心的话，林霁予也依旧是淡淡的，没什么反应。
把人送到和安楼下，商湜气得一脚油门直接轰了出去。
“迟绪，我表姐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怎么跟听不懂话似的？”
这时的迟绪正乐呵呵的走在上一世的母校，边上是谢钰涵带着娇嗔一般的埋怨：“第二节人家有课的。”
“病理生理学嘛，我知道，她不点名的。”至少迟绪在上这节课的时候，一学期了就没见老师点过一次名。
“什么不点名？”商湜一听这话就知道不是跟她说的，“你又上哪儿拈花惹草去了？”
这怎么一个两个都不叫她顺心的？
“是靳医的谢钰涵？”
“放心吧，你表姐没病，偶尔选择性失聪一下，精神状态可比你我都好。”迟绪安抚完一个又去安抚另一个。
商湜：……
“合着你把人交给我去送，是为了去靳医陪另一个妹妹上课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