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抱怨了，至少只是监视，你我可得小心点，别被扒光了衣服在江边冻成狗。”
“你这一说，还真是，咱们盯着他们，也有可能有人盯着咱们，哎......这酷喵苦命的差事。”
天色渐暗，吴冰一直没有上岸，三人也有些看不好了。
突然车前面的灯打开，恰好方便了三人。
地哑回头：“两度，你是不是越界了？”
“呵呵，先前哥用电话联系了，让我自行决定，还有他说你们饿了的话，可以自己做饭，困了就回车上睡觉，他可能天亮后才上岸。”
“我的乖乖，他疯了。”
“呵呵，外公去做鱼给你吃。”
康老才说完，房车的侧面缓缓推出，崭新的炊具出现，这倒是方便了不少。
“看来你是真正的智能了，很聪明。”
“谢谢，应该说主人很特殊，我的任何权限必须由他开通，不过我能感觉到他并没有把我当成虚拟的存在。”
“你能感觉到情感？”
“我不知道，我只能感觉主人下的并不是命令，而是像你们一样在交流，我不懂，但是让我感觉十分舒服。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说的情感，我......”
“我不知道你会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只希望你不要违背他的命令，更不要去伤害他。或许你会更加人性化，那是你会越来越了解情感是什么。同样的你会感觉到，他是一个人，一个好人。”
康老一边忙碌，一边和车在聊天，时不时讲述自己和吴冰认识的过程，当然好多东西他没有讲，更多的是讲述吴冰的心。
“说多了，希望有一天你能理解。”
“我感觉你的话语中有威胁，不过我感觉是在关心主人，所以我不知如何讲。”
“你在思考我的敌意，换个角度，他让你叫他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在人类的人之中兄弟有两种，一种是生死兄弟，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别人。另一种是皮笑肉不笑的兄弟，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朝朋友的后背捅刀子，把好心当成驴肝废。”
“看来我需要更好的认知，可我能自己联网，需要主人确权。”
康老没有继续讲下去，他知道自己再讲，对方也不会理解，在他眼里它只是机器。
时间不长，香味飘出，地哑馋的直流口水。
“外公，你做的饭很香，外婆都不知道吧？”
“哈哈，没办法，很多时候都在忙，你外婆又不在，开始做的自己都不想吃，后来一点点的就好了，但还是你外婆做的香。”
“外公，我会一点点长大的。”
“佳辰，你已经长大了，外公却老了，感觉亏欠你们的太多了。”
“外公一点也不老，是我以前太不懂事了。”
这边享受着美味的鱼，一直在闲聊，可苦了远处的那两人，恰好是下风口，只能干流口水。
水下的吴冰收获颇丰，各种各样的生物，还有不少的沉船，连他都判别不出年代。如果不是灵儿提醒，根本不知道淤泥深处宝物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