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他不要脸，可以说他没底线，但就是不能上升到人身攻击。
什么叫没人要，他尜尜人见人爱，六台山的方丈、师叔师伯，包括师兄师弟都很喜欢他好不好，还经常说佛门没了尜尜，就像西方没了耶路撒冷。
他还俗，完全是一个意外。
再说了，谁带坏谁啊。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先看看这幅画。”萧阳压了压手掌，把带偏的话题拉回正轨。
他看向千落，继续道：“妹子，这幅画你们剑门保管过一段时间，说说你的看法。”
千落摇摇头，“就是因为没看出什么才把画拍卖出去的，如果剑门真看出门道来，早就出价卖走了。”
这样的操作屡见不鲜，毕竟剑门是第一经手人，有什么好东西早就被他们挑走了，还轮得到别人？
林雨妃发现了一个问题，“也就是说，长安夜街，其实是剑门的补给站？”
千落一愣，说话时没经过脑子，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
但事已至此，再想补救已经太晚了，她只好点了点头，“这么说也没错，不过还要看卖家卖不卖，卖家不卖的话，剑门也不能强人所难。”
“大多数卖家都会选择卖的吧，毕竟剑门给的价格不会太低，而且除了货物本身的灵石外，还会给出一些无法拒绝的诱惑。”萧书墨太了解这些内幕了。
“比如找十个八个美女陪睡？”尜尜眼睛一亮，肉他吃过了，酒也喝过了，就差色戒还没破。
千落就当没听见，“会给两次出手相帮的机会。”
众人微微点头，这样就合理了，剑门是上十门之一，灵石可以再挣，但剑门的两次出手机会，就不是用灵石能卖的了。
说回画的本身。
正面看画，没发现有什么端倪。
萧书墨让萧阳把画翻转，打算从背面入手。
林铮嵘一直在摸画，别人从画的图下手，他打算从画的纸张下手，可摸了这么久，纸张好像没什么异常。
画的背面是一个巨大的六芒星，只是六芒星的角弯弯曲曲的，不是正经的六芒星，反倒像是某个邪恶组织的徽记。
“这图案......”林铮嵘愣了下，“这幅画不是古董吧，古代哪有这种图案。”
“小阳，你怎么说。”萧书墨看到萧阳皱着眉头，脸色有些不对劲。
萧阳徐徐道：“我之前，没看到有这个图案。”
话落，众人同时皱眉。
之前没看到，难道是这画会自己动，自己给自己画图案？
这个想法不切实际，不过也代表众人也是暂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们没想过萧阳会眼花的问题，因为千落都没有发出反驳的声音，证明在剑门检查画时，同样没有看到六芒星的图案。
“这好像不是正经的纸。”一直沉默的萧楠火突然开口。
“楠火叔，你看出什么来了吗？”萧阳问道。
萧楠火揉了揉纸张，再把手指放到鼻下闻了闻，道：“这是人皮。”
“人皮？！”林铮嵘瞳孔一缩，闪电般的缩回手。
敢情他刚刚，一直在摸一张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