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沐夜蓉的话，陆凌霄没有丝毫怀疑。
在修炼上，她足以当沐夜蓉的老师，但在人际关系这块，她却是学徒里的学徒。
师尊在世的时候说过，每一个大师都有一颗学徒的心，要怀着敬仰的心态去学习别人的长处，抬头做人，低头看人。
沐夜蓉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母性光辉。
她发现，比自己大上不知道多少百岁的太上长老，其实也和她女儿沐雪没两样，单纯地惹人怜爱。
她不由地感叹，看来一个人的心性确实跟年龄无关，只跟阅历有关。
一个自我封闭的修炼者，哪怕活上千年，心智的成熟度上也很可能还不如一个活了几十年的凡人。
她走到陆凌霄跟前，轻轻蹲了下去，紧接着，她抓过陆凌霄那只莹白无瑕的小脚，下意识地打量了起来。
陆凌霄的脚踝纤细柔美，脚背光滑，月牙似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脚趾末端圆润如玉，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仿佛一颗颗精致的珍珠。
整只脚的肌肤看上去白皙细腻，仿佛能掐出水来，没有一丝瑕疵，好似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令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细细把玩。
打量的过程中，沐夜蓉愈发羡慕那个能获得陆凌霄青睐的男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小心地把手上的铃铛系在了陆凌霄的脚踝上。
系完铃铛后，陆凌霄眨了眨眼睛，五根圆润饱满的脚趾缓缓张开，脚趾间的缝隙若隐若现。
她上下晃动了一下小脚，铃铛发出一阵悦耳的声响。
她好奇地打量起了脚上的铃铛，打量起了自己的脚。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认真地打量自己的小脚。
她有些好奇，这世上真有男人会和“小林子”一样喜欢这种东西吗？
他们是怎么喜欢的呢？是和“小林子”一样生气的时候就喜欢抱着啃吗？
陆凌霄想不明白，她直接问起了沐夜蓉。
沐夜蓉脸色“蹭”地一下变得羞红，摆着小手，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好意思说。
因为她自己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哪里玩过这种大胆的闺房之乐，她脑海里的这些知识都是仰仗那位写出《李老汉传奇》的奇女子。
听到沐夜蓉说不懂，陆凌霄也没有失望，她轻快地从椅子上跳下，然后几步走向沐夜蓉，再次抓过沐夜蓉的双手，急声道：“还有吗？还有吗？我还需要做什么？”
陆凌霄俨然已经将沐夜蓉当成了自己在男女之事上的师傅。
“当然有。”
沐夜蓉嘴角微微上扬，右手下意识地抬起，下一秒便想像抚摸自己的女儿沐雪一样，抚摸陆凌霄的脑袋。
然而陆凌霄终归不是沐雪，电光火石间，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反应，手臂陡然一僵，缓缓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