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姜清艰难地喘息着推拒。
“殿下，不行，还没问过师父……”
谢珩眸色如渊，如同一头饿久了的狼一般。
他闭着眼平息自己：“清儿……”
“嗯，殿下忍一忍，等明日我问……问下，可以了再……”
谢珩没忍住笑，从前只觉得姜清说话直接，总是提起这些事，没想到真到了见真招的时候，他反而又害羞得可爱。
“嗯。”
姜清看了看天色，突然笑道：“殿下，我们还没用完膳呢。”
谢珩也是一愣，他一回府就被姜清按着泡药浴，确实没来得及用完膳。
此刻早已月上中天，虽是晴天，吹来的风却很冷。
福禾自外头来，将饭菜上桌以后，才合上窗户。
“殿下，公子，膳食都备好了。”
姜清心情格外明媚，从袖子里摸出一些碎银给他。
“福禾，过来。”
福禾疑惑道：“公子是要买什么吗？”
“拿去，给你买零嘴吃！”姜清道。
福禾一喜：“谢谢公子！”
瞧着他离去时雀跃的步伐，姜清道：“从前在明心院，还是福禾买零嘴给我吃呢。”
忘情蛊已除，身上舒坦了不是一星半点儿，谢珩神色明快：“还有这事，看来他确实不错。”
*
翌日。
姜清找到南弦子，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南弦子疑惑道：“徒儿，有话直说啊。”
看了看师父年迈的脸，姜清犹豫再三还是说不出口，和一个老人家说这个未免太奇怪了。
最主要的是，这个人还是他的师父。
算了，还是去找玉远舟师叔问问。
“师父，没什么，我来是想说，你少喝点酒。”
南弦子一听，不乐意地赶人：“去去，我心里有数，你就别管为师了。”
姜清：“好，我这就走了，省得师父烦我。”
南弦子一愣，他也不是烦的意思，他倒觉得是这小子急着想走，可惜不等他问，姜清已经离开了。
去之前的院子里没有找到玉远舟，姜清找影七问了才知道，他竟然搬去和荼凌同住了。
“荼凌不是和影四同住一屋么？”
他们这样真的好吗？
影七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玉远舟给了影四一笔银子，影四就把屋子让给他了。”
姜清：“……那影四呢？”
影七咳嗽了声，面上带了几分戏谑：“住文安屋里去了。”
姜清之前就隐隐感觉文安和影四之间有些奇怪，此刻听着也讶异了一瞬：“进展这么快？”
影七十分羡慕：“是啊，还是四哥有本事。”
听他这么说，姜清微微眯眼：“你好像很羡慕，你也喜欢文安？”
影七顿时大惊：“怎么可能！公子你不要瞎猜呀，要是被影四听见了，他非得缠着我打一架不可。”
姜清笑了笑：“好了，不打趣你了，我找玉先生还有事。”
影七看着他离开，觉着有些莫名，公子今日心情如此好么？
竟然还和他闲聊了……不过，公子长得是真好看呐，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怪不得殿下喜欢。
姜清过去的时候，荼凌正在拭剑，而玉远舟散漫地靠在窗边，看起来没个正形。
见他过来，荼凌有一瞬惊讶，但还是立刻起身，朝着他问安。
“咳咳，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