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爷肯定道，“他没说实话，继续审问。”
女儿和干女儿的本事他还是很相信的。
有她们两个亲自监视特务的一举一动，不可能让研究数据转移出去的。
一定是特务没说实话。
傅同志继续审问。
不管他怎么问，大胡子的说辞都不变。
他一口咬定文件已经转移出去了。
阮老爷子又让人带了两个特务上来。
两个特务的说辞跟大胡子一样。
都说文件已经被转移出去了。
阮老爷子脸色沉的都要滴水了。
一个两个都说文件被转移出去了，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一，特务们统一了口径。
二、文件真的被转移出去了。
不论是哪一种结果，对他们来说都很不利。
剩下的特务也没必要再审问了。
没意外的话，说辞都一样。
就在阮老爷子一筹莫展的时候，顾战开口了。
他说，“老首长，要不让猛牛同志试一试？”
阮老爷子愣了下，视线慢慢移到了旁边的叶三秋身上。
叶三秋撒完泼，回来坐下后，安静的过分。
听到顾战的话，她抬起了头。
对上阮老爷子看过来的眼神，她扯了扯嘴角，“我可以帮忙审问，但我审问的方式有些与众不同，我怕你们接受不了。”
毕竟这年头像老王头一样明事理的老头子不多了。
老王头能认可她做法，别人可不一定。
预防针得提前打上。
省的待会她做起法来，把她当成封建糟粕抓起来。
阮老爷子来了兴趣，“怎么个与众不同法？”
叶三秋手往兜里一塞，掏出个生锈的铃铛递到了阮老爷子面前，“这就是我待会要用到的工具。”
阮老爷子盯着铃铛看了又看。
他实在想不出铃铛跟审问特务有什么联系？
阮老爷子眼里的兴趣越来越浓了，“你打算怎么用？”
叶三秋,“你先保证待会不把我当成脏东西抓起来就行。”
阮老爷子愣了几秒，随即肯定道,
"我答应你。”
有了他这句话，叶三秋没什么顾虑了。
她对两位士兵说，“麻烦两位同志将特务头子带上来。”
两位士兵眼神看向阮老爷子。
阮老爷子，“听猛牛同志的，去把人带上来。”
趁着特务头子还没带上来，阮老爷子往叶三秋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试探道，“猛牛同志，你打算怎么审问？”说着，他扫了一眼叶三秋拿在手里把玩的铃铛，“你该不会是想用它让特务开口说实话吧？”
叶三秋一本正经：“恭喜老首长，你猜对了！”
阮老爷子眼里闪过一抹兴味，又往叶三秋身边凑了凑。
叶三秋不习惯跟不熟悉的人离得太近。
她往陆思年那边靠了靠。
一直没说话的陆思年突然开了口，他说，“老首长要是实在好奇，可以问我。”说着，他站起来，跟叶三秋换了个位置。
他坐到了阮老爷子旁边。
阮老爷子整个身子都是僵的。
外孙子离他这么近，他应该是开心的。
开心终于有机会能好好看一看外孙子了。
可听着外孙子平静的语气，对上外孙子淡漠的眼神，他的眼睛被烫到了。
他想起了大孙子说的那些话。
大孙子说，外孙子和外孙媳妇儿宁愿父母死了也不愿意跟父母相认。。
他原以为是两个孩子赌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