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南辞懒洋洋地看了一眼祭坛，随即咧嘴一笑，“不过啊，我倒是挺想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话音刚落，一道低沉而冰冷的声音从祭坛上传来。
“呵……南辞，你们果然来了。”祭坛之上，历天玄身披黑袍，宽大的衣袖在魔气中翻飞，整个人宛如黑暗中的神只。他的眼眸猩红，冷冷俯视着下方的人群，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威严。
“这话听着挺耳熟啊。”南辞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调侃，“你是不是早就背好了台词，就等我们来听你表演呢？”
历天玄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声音冷漠而悠远：“南辞，此坛乃命运之枢，承载天地因果与轮回。今日你等至此，早已是命数使然。逆命者，皆为蝼蚁，不自量力。”
“命数？”南辞嗤笑一声，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听起来挺玄乎的。不过啊，我这人向来不信命数。你要真觉得我是命数安排来的，那你还不如赶紧烧柱香，跪着谢我来了。”
苏念烟忍不住低笑了一声，随即轻轻咳嗽掩饰，冷月霜的嘴角也微微扬起了一抹弧度。凌炎则直接嗤笑出声，赤焰剑在她手中横过：“南辞，你说得对。他要真信命数，那咱们今天砍死他，是不是也算命数安排？”
“狂妄！”历天玄微微眯眼，声音如寒冰般冷冽，“天地有序，命运如棋。你等凡人，不过是棋子之一，岂能妄图抗衡天命？凡逆天之举，终将自取灭亡！”
“啧啧啧。”南辞懒洋洋地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痞气，“听着还挺唬人的。可惜啊，老子最烦的就是有人跟我讲天命。你要是真觉得自己是棋盘上的棋子，那你就趴着等人下棋吧，别在这儿装神弄鬼。”
“南辞！”陆鸣低声提醒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几分紧张，“别再挑衅他了。他的力量已经和祭坛融为一体，咱们得小心点。”
“挑衅？”南辞回头看了陆鸣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容，“老子可不是挑衅他。我这是在告诉他——不管是命也好，棋也罢，老子今天就把这盘棋掀了！”
“愚昧至极！”历天玄的声音陡然拔高，周身的魔气如潮水般涌动，“既然你执意逆天，那便让我看看，你是否有承受代价的资格！”
四周的空气骤然紧绷，魔气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将众人牢牢笼罩其中。
冷月霜微微抬起冰晶剑，寒气在剑身上凝聚成霜，声音冷静而坚定：“他已经与祭坛融为一体。想要赢，必须破坏祭坛。”
凌炎冷哼一声，赤焰剑上的火焰愈发炽烈，宛如跳动的火蛇：“哼，那还等什么？直接砍了他！管他祭坛不祭坛的，老娘只要一个结果——人死，事了！”
苏念烟轻轻挥动天机伞，点点星光在她周围散开，目光沉静：“别急。这里的力量复杂，如果不小心，很可能会引发更大的空间震动。”
“放心。”南辞微微歪了歪头，嘴角挂着一抹懒散的笑容，“不管他搞什么幺蛾子，今天都只有一个结局——咱们赢，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