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自觉地在人家面前显摆自己。从几米高的地方硬跳下来也不插刀减缓速度，就为了那看见你潇洒落地发出‘哇’的声音。”
“放个血让人家愧疚，心疼你。”
“我虚弱！”张起灵听到这儿当即反驳道，“那时候我真的虚弱了！”
“你就说那猪肝你吃没吃吧！”
张起灵撇过头，但说的话格外诚实。“吃了。”就那几道菜，轮着吃过来怎么也都吃过了。
“狡辩。”张拂林笑着戳了戳儿子的额头，继续说道，“明明对人家期望很高，就是不说，愣是要人家自己做出来。”
“嘴上说着不让人家跟着，身体呢倒是诚实生怕人家跟丢了。”
“我没有！”
白玛噗呲哈哈笑了出来，看着有些不服气地小官，”原来你这么对人家呀？”
“...我没有。”
“这黑金古刀在手，你还能跟血尸打的不可开交，这么多杀招愣是不用，非要耍会儿帅才‘费劲’的解决。享受人家崇拜得目光吧？”
“没有！”张起灵很肯定否定了，“我没有！”反正他打的就是很费劲！
“行啦，爹跟你说这么多，不是为了揭你短。”张拂林笑着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爹说这么多只是为了告诉你，也许小邪那孩子前面看不懂，但后来的他肯定看得懂。”
“他呢觉得你是被他捂热的石头，而你呢，做这些的时候也是出于喜欢人家的本能。”
结论就是
“你啊，早就是一个有私心，对人家贪心的人了。虽然不是这么多，这么明显，但爹相信，小邪那个孩子看的明白。”能在那个九门里混出小佛爷称号的人，不会是泛泛之辈。
后面的种种都在证明，小邪这个孩子看得明白。
张起灵抬起头确认般的盯着他爹的眼睛，“那...那...”
“他不能改变那样的你，但一直希望你变得像正常人一样，会哭，会笑，会偷懒，会拒绝，会有私心，....这不就是现在的你吗？”
张起灵浑身一怔，很快就笑了起来，“是，那就是现在的我。”原来是他不懂，原来吴邪和胖子做的那一切，都是希望给他一个家，让他体会家的温暖，从而改变他。只是他太冷了....想要温暖那样的他需要很久很久。
幸好，这一次的吴邪，从一开始就能遇见现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