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起灵奇怪得看着张巴特，如果他没记错，他说张拂极是他爷爷，但为什么现在告诉他的，却是以张拂林为主角，而且所表述的都是那么熟悉...
“能说的机会不多，我多告诉你一些。”张巴特捂着口鼻，坚持得说着，“在张家，为了麒麟血的纯净，本家人是不允许跟外人通婚的。但在张拂林之前，族长张瑞桐之子就因为喜欢上汉女，被断其一臂赶出了张家。他们俩后来生了一个儿子叫做张启山，也就是九门之首的张大佛爷。”
“张拂林...他...为什么...”
“他原本以为带你回张家，加上其跟当时族长的关系，大不了也是断其一臂带着你被赶出张家。但他没想到的是，当时的张家内忧外患大厦将倾，更是因为家族千年的信仰，他们需要一个活着得圣婴....你..就成为了那个圣婴。”
张起灵低垂着头，后面的话就算不用说...他也猜出来了。
“他作为圣婴的知情人...活不了。”张巴特看着面无表情得自己，叹了口气说道，“你的记忆不好，忘了也没关系，只要知道他们都很爱你就够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说这些，能让他记得多久。
张起灵听完张拂林的经历，但还是没听到张拂极的事情，于是问道，“...张拂极？”
张巴特听见这个问题，当即笑了笑，“极叔当时因为战争，从秦岭的负责人转去了蒙古。后来因为妻子是博尔济吉特家族的关系，又从蒙古退到了蒙古国。”
“不是爷爷？”张起灵一愣，这称呼怎么不是爷爷，而是极叔。
“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张巴特说着快走两步，拉起领子遮住了口鼻，刚刚手挡挡他还能接受，现在沙尘暴太大了，饶是他也得拉起领子挡挡。
“你是谁？”
“我们回家的那天，会告诉你们的。”张巴特认真地看着张起灵，虽然也没瞒着他们什么，可能会被脑洞大的吴邪猜出来，于是补充道，“如果你们提前猜出来了，我们不会否认。”
“们？不是...”
“我也不知道我们来了几个人。不过你放心，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世界，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曾经这番话他经常对吴邪说，但比吴邪更需要的...其实一直是他自己。
而听到这番话的张起灵，脸上也维持不了面无表情了。放在衣服兜里的手，紧紧地握着，同样认真地看着张巴特，反复确认他说的这番话是对他说的，并且没有一丝要收回的意思...
“小官，你的阿妈一直在雪山等你。”张巴特不知道他爹跟在自己身后会是怎样的表情，但他知道，他现在也有些绷不住了。“无论过去多少年，一定要记得去。”
张起灵颤抖着手捂着他的脑袋，脑海里浮现出一大片花海，那里对他来说...很重要。“阿妈...”
“嗯。”张巴特点了点头，抬头确认了下方向，拉着有些怔怔得张起灵往前走，“等找到安全的地方我再跟你说更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