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就这么让他走，离得远了，也没关系的吗？”
“没关系的，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只是，他的罪恶不该一死了之，然后他的家人们在他罪恶建立起来的高门大院之内，继续享受那些本不该属于他们的一切，所以，他要把那些都吐出来。
当他把那些事做完，才是他去地府的时刻。”
“好吧，现在，谁来监督你呢？”
郭东良问出了他最想说的话。
到了这个时候，自己的安危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姜鲤成为了一个更加神秘更加强大的‘白国风’呢，谁来监督他？
如果姜鲤为恶，那么，白国风怕是不及他的万一。
顿时，夏天元和岳凌琦也停住脚步，看向姜鲤。
没人能想到，郭东良会问出这一句话。
姜鲤轻轻点头：“还好，你问的很好。”
“今天，我就把你们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
一道金光忽然出现。
郭东良三人都睁大了眼睛。
这个金光他们都很熟悉，这一次特殊培训的主旨，就和祂有关。
果然，【天功簿】几个大字出现在虚空之中，就像是一个打开的书本，金灿恢宏，让三人心神震颤，不由得升起跪下膜拜之感。
“不错，【天功簿】就是从我的手里发出的，但我并不是【天功簿】的主人，我只是记录者，仅此而已。”
“监督我善恶并给予奖惩责罚的，是天道。”
“并且，对我的奖惩都是立刻兑现，并不会出现人世间白国风之流的情况：他们做下恶事，二十年来都没有得到惩处——现如今就算是报应不爽，但对于溧阳一家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我不是不能，不会做坏事，而是不敢——如果你们头顶上都悬着一个明晃晃的铡刀，只要是为恶就会落下，你们还会做坏事吗？”
郭东良、夏天元两人的眼神都是复杂莫名。
天道。
在他们心里，这个词也是中性的，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提起的时候，多是长篇大论务虚时候用的，谁都不会当真。
毕竟，谁也不知道天道，到底是什么，能做些什么。
沉吟半晌，夏天元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天道……天，真的存在吗？”
姜鲤微笑点头：“当然。”
郭东良急忙抢着问道：“那……人间善恶和天道有什么关系？不是都说天道无情的吗！”
姜鲤嗤笑一声：“胡说。人云亦云！”
“天道无情？怎么可能！若天道无情，又哪来的有情众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