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蒋少絮点点头。“对了，凯撒导师，你对图腾兽感兴趣吗”
“没太大兴趣。”凯撒说道。
“利用完就赶尽杀绝，等到有需要的时候又把它们当狗一样使唤回来。”
“现在是朋友，用完之后呢应该不会是相亲相爱吧”
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这句话隐含了很多意思。
其中最明显的一点，人类所谓的朋友从来都不是对等的存在。
得听话，得任劳任怨，得由人类掌控生杀予夺的权力。
但凡有一点不顺心，随时都能杀死，掠夺。
只要有一点不符合，那就是敌人。
“这件事……是有点无耻啊。”蒋少絮苦笑道。
背刺朋友，掩盖历史，现在又假惺惺的把人家找回来，等到用完之后呢
她能猜到会发生什么，但现在他们确实需要这些力量。
“我就不跟你辩论这些东西的正邪对错了，毕竟说这些没意义。”凯撒说道。
“你们怎么做，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只是一个外人。”
……
夜深时分，一道幽冷的气息突然从闪电风暴的方向冲了过来。
“好了”凯撒问道。
“锁住了，但维持不了太久。”九幽后说道。
“你……真的想清楚了”
“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凯撒说道。
“好吧。”九幽后叹了口气，附身到凯撒身上，直接发动空间瞬移，二人瞬间冲进了闪电风暴背后的时空小镇。
“你们要不再慢点”开启了十翼的法尔正在和小镇上空一只巨大的黄色眼睛僵持着。
“时空之眼跃迁到这里似乎耗费了很多能量，还没恢复过来。”九幽后说道。
还好这时空之眼没有主人操控，能量也快用光了，不然她们俩根本锁不住这东西！
“我快拦不住它了！”法尔喊道。
“麻烦了。”凯撒瞬身冲到法尔身前，白光爆散开，瞬间笼罩整个小镇，时空之眼也被囊括其中。
“你小心点，这东西很危险。”法尔提醒道。
“我也很危险。”凯撒眼神一凝，白光锁定了天上的时空之眼。
嗡！！
一道恐怖的时空波动散开，整个小镇几乎在瞬间化作了废墟，法尔和九幽后也被击落到地上。
“还好你提前把翅膀开了。”九幽后古怪道。
要是法尔没火力全开的话，刚刚这一下她就得重伤了。
“出去！”法尔一脸不爽。
躲到她的身体里！
要点脸行吗！
“小气。”九幽后撇撇嘴，离开了法尔的身体。
作为亡灵，她原本是没办法跟拥有光明天使魂胎的法尔靠这么近的，更别说直接冲进她的身体。
但是在被凯撒的神元改造之后，她已经脱离了亡灵的范畴，失去了千年的那些属于活人的感情，已经渐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