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荣幸做您的狗。”
没等杨灵儿回答。
黄子凡抢先跪在了李飞羽的面前。
似乎完全丢掉了骨气，和尊严。
再见到李飞羽展现出超自然力量之后，他的中二之魂熊熊燃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向往了。
如果之前还有些被迫，那么现在他则是心甘情愿的。
天啊！
想想吧。
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机遇啊。
只要把握好了，说不准自己也能从人类这种脆弱的碳基生命体进化成新时代的超能力者了。
这可是幻想作品才会发生的事情啊，要是自己把握好了就能变成现实了。
退一步，自己貌似根本没得选，因为……他还不想死啊。
“呵！”
李飞羽颔首低眉，拍手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见状，杨灵儿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呸！没骨气的孬种！！
心里暗骂一句黄子凡。
她只能跟着学，跪在了李飞羽的面前。
“谢谢您的欣赏，我也十分荣幸能做您的狗。”
为了活命，为了青春永驻，杨灵儿只能在心里说服自己，没办法，自己这是没办法，不得已而为之。
“很好。”
李飞羽点点头，道：“你们两个都可以继续活下来了。”
“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我不会要你们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只需要你们两个作为我的眼线，时不时把一些重要的情报汇报给我知。”
“比如哪里发生了什么超自然的事情，一定要转告给我知，这条是必须的。”
随着李飞羽在古代搞事。
现代也会受到一些影响。
会出现一些超自然的现象，甚至会出土宝物。
自己虽有系统，但不可能面面俱到。
有了这两条安全部门的狗腿子替自己办事，做内应，也算补上了自己收集信息方面的不足。
而黄子凡两人听了李飞羽的要求，也是悄悄松了口气。
就这些要求并没有突破良心的底线。
“告诉你们。”
“那一晚上借贷公司灭门那一票就是我亲手干的。”
神马！？
原来是你干的。
黄子凡和杨灵儿闻言打了个激灵。
不禁回忆起之前看现场记录的视频，除了一个外出吃夜宵的漏网之鱼，其余的人包括老板在内都死的好惨。
特别是有几个被砍的，真是血肉模糊，让人看了一眼，肚里就忍不住翻江倒海。
他们两个运气还真是可以呀，居然撞到凶手家里来了。
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啊！
两人冷汗涔涔。
看到他们两个是害怕了，李飞羽知道自己达到了威慑的效果。
毕竟一个口头杀人，和真杀过人的人威慑力是不一样的。
“只要你们乖乖为我办好事。”
“我可以对你们都做出许诺。”
李飞羽伸出一根手指，开始了画饼。
“以后我不但可以助你们永驻青春，甚至可以带你们接触这个世界的真相，让你们也成为跟我一样的超凡者。”
轰——！！！
听了这个许诺。
黄子凡和杨灵儿两人的大脑如遭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