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等豺犬豚豕,可识得尔黄爷爷乎?!”
黄忠畅笑两声,拿起喇叭对准临渝城直接开喷。
临渝城一片死寂,乌桓异族有些没反应过来,不是,你他娘的谁啊?怎么上来就薅着人家族谱淦了?
不是说汉人都是有礼貌,讲道德的?
“尔等毡裘之辈,本乃东胡残烬!冒顿单于射月之时,汝祖尚匍匐饮马溺!今披汉家铁甲,竟妄称狼骑?可笑髡头编发,沐猴而冠!“
“自诩控弦三十万,竟不识北斗射狼星!老夫如今犹能箭穿柳叶,尔等黄口小儿,可敢与我对射三箭?射不穿尔等草扎皮甲,老夫当场自断弓弦!“
“哈哈哈哈哈!”
黄忠一把扔掉土制大喇叭,然后搭弓便射!
子夜?呵呵,如今这子夜被火把照的宛如白昼一般,对于黄忠来说,子夜亦或者白昼,没得什么区别!
但见黄汉升三箭连发,嗖嗖之声破空!
忽地,对面临渝城头站在最靠外的守军,宛如被阎王点卯一般,应声倒地!
北斗射狼星,可不是吹牛吹出来的啊!
还没完,如今完全就是黄忠的秀场,黄忠重新背负好雕弓,而后捡起大喇叭继续开嗓。
“蹋顿竖子收袁氏腐鼠为信,竟学汉家歃血为盟!岂不见邺城袁尚首级悬于马鞍?待某家刀锋饮饱胡血,定将尔等盟书裁作厕楮!“
你瞧瞧,黄老爷也是个与时俱进的妙人,甚至连田厕筹的厕筹论都拿起来现用了嘞!
“胡儿惯会偷羊劫道,遇某家堂堂之阵便尿湿马背!辽西数城早已空,曹军大索筑京观!尔等可闻同族哀嚎?可嗅自家血肉焦臭?“
“哈哈哈哈!尔等同胞都已化作厉鬼沉入地下,汝等为何畏畏缩缩?不敢一战?!!!”
众人沉默。
黄忠这几句骂起来,当真是队友听了流泪,敌人听了心碎。
没有黄老爷骂不了的,死了?死了更好骂啊!
“吾昨夜观星,北辰倾斜,主胡运当绝!汝等祭天牛骨,早生裂痕如龟兆;萨满神鼓,已染汉家朱砂血!“
“今日,便是汝等临渝城破,血染冻土之时!”
“待到明年今日,汝等血浆浇灌之黎黍定然甜美至极!哈哈哈哈哈!”
黄忠放飞自我,没了道德底线的管控,现在的黄舞蝶见了黄忠都得愣上一会儿!
没看见黄叙那小子都满眼星星了?他爹,他的偶像啊!
“某已命人蒸粟饭十甑,烫酒三十坛!若无人敢出城受死,老夫便在此地犒军!届时尔等妻女皆要赤足捧盏,伺候汉家儿郎痛饮!“
“好!哈哈,黄将军当真言辞犀利!为吾友也!”
程昱击掌而笑,他,认同黄忠!
绝对不是因为黄忠骂的某些句子......他发誓,绝对不是!
他真没有黄老将军骂的如此变态。
“哈哈哈哈哈!黄将军威武!”
“威武!”
“威武!”
甚至,就连曹老板都没能忍住,咔咔的拍着俩手,一脸的兴奋!
说真的,要不是他曹孟德没有如此骂功,铁定要亲自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