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的脸色惨白，手指死死攥紧衣角。她的心跳快得仿佛要从胸口跃出，眼神惊恐地扫视四周，寻找逃跑的可能性。
然而，四周已经被人包围，警察、厉湛川的人、林初月——全都盯着她，像是盯着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
“林初月！”她咬牙切齿地喊道，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凭什么抓我？！我可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
林初月眯起眼睛，冷冷一笑：“是吗？”
她缓缓蹲下身，从地上捡起那个被甩出的公文袋，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你这里面的东西，不就是关于林韵的黑料吗？还有你这些年做过的所有勾当？”
沈芳的瞳孔猛地一缩，心里一股寒意窜上背脊。她咬牙道：“你……你敢动这些东西？”
林初月轻哼一声，翻开袋子，看了一眼里面的文件，嘴角微微扬起：“沈芳，我当然敢。”
她抬起眼，盯着沈芳，语气淡漠却充满压迫感：“这些东西，足够让你和林韵都翻不了身。林韵害我的证据，你也有吧？”
沈芳的嘴唇微微颤抖，咬紧牙关没有回答。
她当然有！但她原本的计划是，拿这些东西和林韵同归于尽，而不是让林初月得到！
她拼命地思索着应对之策，眼神阴狠地看向林初月，突然一咬牙，猛地向前冲去，企图夺回公文袋！
可她的动作才刚起，厉湛川已经快她一步，修长有力的手掌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
“啊——！”
沈芳疼得尖叫出声，她的手腕仿佛被钢铁钳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你太蠢了。”厉湛川冷冷地开口，声音低沉又冰冷，“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动手？”
他轻轻一甩，沈芳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手肘狠狠磕在水泥地上，痛得她脸色扭曲。
“沈芳，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林初月看着她，语气平静得让人发寒，“既然你这么想跟林韵一起下地狱，那我就成全你。”
沈芳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她拼命地摇头：“不！林初月，你不能——”
“带走。”厉湛川冷声下令。
下一秒，沈芳就被警察架了起来，脸色煞白，嘴里还在不甘地喊叫着。
她的疯狂，她的不甘，她的愤怒，全都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