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川的话让林初月的心顿时沉了一分。
连他都查不到幕后黑手？
这意味着，对方要么隐藏得极深，要么……已经渗透到了他们的身边。
林初月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低沉：“你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顾衍川摇头，眼中透着冷意：“所有能查的渠道都查了，对方隐藏得太好，根本没有一丝蛛丝马迹。”
林初月微微皱眉。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若是一个敌人光明正大地站在面前，哪怕再强，她也能想办法应对。
可现在，他们连对方的真正身份都无法确定。
“唯一能确认的是，”顾衍川轻叩着桌面，声音低沉而危险，“他们对我、对顾氏，甚至对你，都已经布下了一张看不见的网。”
林初月神色微变。
她忽然想起昨晚厉湛川的话。
如果幕后黑手真正的目标不仅仅是她……那么，顾氏是不是也已经成为了棋盘上的一部分？
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算计？
——
暗处的窥视者
“那你打算怎么做？”林初月问道。
顾衍川沉吟片刻，语气低沉：“静观其变。”
“现在对方还没有露出真正的獠牙，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但如果继续拖下去，他们的计划可能会越发深入。”林初月眸色微冷，“等到他们完全掌控局势，我们再反击就太迟了。”
顾衍川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扬：“所以，你有什么想法？”
林初月眸光深邃，缓缓开口：“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