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湛川挑了挑眉，目光闪过一丝兴趣。“合作？你们准备好接受我所要求的代价了吗？”
“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林初月毫不犹豫地回答，目光锐利，“我们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究竟是站在沈芳那一边，还是站在我们这一边？”
厉湛川缓缓走近，站在两人之间，目光复杂而深沉。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你们觉得，如果我站在你们这一边，沈芳会坐视不管吗？她可不像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林初月冷静回应：“我们清楚沈芳的背景，但我们相信，她也有弱点。关键是，谁能够抓住这个弱点。”
厉湛川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顾衍川，你应该知道，你们现在的处境，已经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了。要么与我合作，打破沈芳的计划，要么，你们只能坐以待毙。”
顾衍川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衡量什么，最后终于开口：“我们愿意合作。但你需要给我们更多的承诺，确保我们能从这场博弈中脱身。”
“承诺？”厉湛川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讥笑，“你们能提供的，远不如我所能给予的。我已经给了你们最后的机会，剩下的，只能看你们如何选择。”
他的语气再次变得冷冽，“你们若能接受我的条件，我保证，沈芳的阴谋会被彻底摧毁。若不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顾衍川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点了点头：“我们接受。”
转折之际
随着顾衍川的答复，林初月的心中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是一场豪赌，然而顾家此时已经没有更多的选择。与厉湛川的合作，或许是唯一能保住顾家命脉的机会。
但她知道，这个决定背后隐藏的危机远比她所想的更为复杂。厉湛川所要求的“合作”，必然包含着某种她无法预见的交易。而顾衍川，也未必能完全接受厉湛川的全部要求。
然而，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顾虑那么多。沈芳的步伐越来越近，而顾家所剩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接下来的几天，都会是决定性的一刻。”林初月心中暗道，“无论结果如何，顾家必须站稳脚跟，不能再被任何人左右。”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下一场更加严酷的战斗。而她所能依靠的，只剩下顾衍川与厉湛川这两位关键人物。
“没有回头路了。”林初月默默想到，眼神中浮现出一丝决绝。
然而，谁能想到，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真正的敌人，早已悄然走到了她们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