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干燥的黄表纸竟然今天怎么也无法点燃,只有洋火头触及的那一点点的位置上有一个燃烧点,可就是无法引燃这成堆的黄表纸!
眼看一盒洋火燃尽,却依然无法点燃,广朋长叹一口气,就要站起来离开。
警卫员走过来,拿到连理树的另一面点燃,一下子就烟灰腾起,打着暄飞到了半空中!
广朋向着连理树磕了三个头,然后取出一根红绸拴在朝向家乡的那根树枝上,头也不回,直接走下山。
今天的这个过程,充满了神秘感,而且怪事连连,广朋看得郁闷,感觉却异常清晰: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无法解释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回到指挥所,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把一些文件与公共用品等交给何军长和已经到任的小路,带上自己的个人用品,尤其是那个几份代表自己身份的小皮包,然后骑马来到了总部报到,接受工作安排。
“媳妇的的事情我同意了,现在走马上任来了。”广朋的开场白就是别具一格。
“怎么就你一个人到来,警卫员在哪呢?”常执委看了看他的身后,说。
“以前也是走到哪都换哪的警卫员,还是就让他们留在原部队吧,我自己到任就行啦。”
“以前那是保卫局搞鬼,说是什么防止军阀拉自己的人马。现在不行,你的安全不能有丝毫懈怠,行动必须有熟悉情况的警卫员跟随,这是我们的纪律,必须都要遵守的纪律。”
那边,余总指挥已经拨通了电话:
“广朋军长的警卫员怎么没有跟过来……什么,他没有说…他没有说也不行,让他们马上过来报到才行!”
“广朋,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的安全事关全军的安全,以后再也不许像以前那样擅自行事,必须按照规矩来。”
警卫员很快骑马到来了,郭主持走过来亲自对几个警卫员说:
“以后,广朋军长的安全,你们担负全部责任。尤其特别指出的一条,那就是,如果广朋上前线的话,就追究你们的责任!”
“广朋的军长任命,包括以前的师长副军长,都是总部亲自任命,不是我郭某人自己拉人马,所以,你们要保护好自己的军长,那就是扞卫组织的权威,为组织做关系是哪位,必须万无一失。”
“是!”面对郭主持的严厉话语几个警卫员感到了自己的神圣责任,他们立正站好,高声回答!
“我和你一起过去,到军里接手工作。”郭主持说。
“这几年,这个军的领导人自认为总部最信任的人,各种优势资源都偏向他们,所以桀骜不驯,根本不把军令当回事,除了人海战术啥也不会也不想学,可以说已经是积重难返,总部让你接手,应该就是想改变一下他们了,要重新焕发生机。你的任务很重啊。”
“我相信这是一支英雄的部队,肯定也是胜利之师。”广朋不愿掺和这些争执,强调了优良传统。
“那些指挥员,尤其是团级以下的,你看着办就行,可以调整岗位,实在不行的就交给我们安排,不要有什么担心。”
”谢谢信任。具体的我也不了解,现在东林军正在大举入蜀,我想抓住这个机会打一下他们,既是锻炼军队,也是惩罚一下常凯深的气焰。”
“这个想法非常好,你尽管运作,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全力配合,一齐努力干,可不能让老部队的的旗帜就这么倒下。”常执委也说。
“他们里面老干部多,惰气重,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有上进心的,要团结,也要指出他们的缺点,还是很有希望的。”余总指挥说。
“我看建制不足,只有两个师,这是怎么回事?”广朋与郭主持他们的马并在一起,慢慢走着,一边说出来了自己的疑问。
“他们不愿意接受任何俘虏兵,只想要经验丰富的根据地老兵,可是,地方的符合他们要求的并不多,所以,就一直收缩,成了不满员的状态。”
“俘虏兵进入,是不是不可以,或者另有规定啊?”
“没有任何限制,你亲自把控就行。”
“下一仗的俘虏兵,我准备做一下工作,充实一下部队建制。”
“放手干就行,部队都素质还是不错的。”余总指挥作为曾经的军长,表示了完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