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主持不是主张分了他们吗?”
“他的话也不行,有些事可以办,有些事不可以办,在这里就不行。”
“别的军已经在这么干,我们为什么不行?”警卫员很不服气。
“坏毛病你倒是学的很快,我说不行就不行,我马上就会与郭主持联系,不许这么干。你们可以骑马到远处看看情况,过来报告后再说。记住,我们对于他们,要只许平价买卖,不许借,更不许分人家的东西。这样的心思都不能有。”
“就连借也不行,这是多说话了。”
“对了,记住,即使是买的价钱,也要高出市场价才行。”
“那么,我们这一次出去就是摸摸情况了吧?”
“对,详细情况要摸到才行。”
看几个警卫员出去,他回到指挥所给郭主持他们发了一个电报;
我们准备与当地富户协商购买粮食盐巴,价格还要高出市场价一成,以吸引其他富户向我们出售。另,其他军有分富户财产行为,望阻止。
王执委看完电报表示:
“为什么这么做,还涉及其他军的行为,合适吗?”
“必须这么做,不然把这些为数不多的富户吓跑,我们可就只能吃草了。”
“对头,一锤子买卖的事情不能做。”
“强买强卖必须绝对禁止。你在后面崽加上这一句。”
广朋的电报,同样为粮食焦头烂额的郭主持看到了一丝光亮,他马上回电;
“完全同意,你部作为试验可以先行开始,准备发全军执行。”
王执委正在与广朋谈着问题,回电就到了。他非常高兴;
“还是你的办法多。”
“这是石副军长提出来的,这是是他的办法。”
“奥,他的基层经验丰富啊。”
“三个臭皮匠,好几个诸葛亮嘛。”广朋的话也是很直接。
三天后,部队正疲倦的走在前进的路上,几十辆马车出现在了远处的地平线上,前哨部队询问后,高兴的回来告诉军长:
“这是吐蕃富户给我们送粮食来了。”
“什么!送粮食?没有听错吧?”广朋派出跟随警卫员采购粮食的人出去才一天时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归程?
“的确是送粮食的。”
部队还处于行军之中,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准确的找到军部所在呢?
领头的是一位吐蕃和尚,看到众人簇拥下的广朋,下车施礼道:
”请问可是广朋先生?
广朋非常奇怪,连忙向前回礼,道:
“鄙人正是言广朋。请问大师上下如何称呼?”
“是广朋先生就好。鄙人名号何足道哉,今日是受道友嘱托,送来粮秣盐巴,并五十匹骏马。”
“无功不受禄,请道友说的明白一些好吗?”
“此事有三。请广朋先生查看。”
他离开众人走到一边,广朋也让身边人员到一边,自己走上前去与大师言语。
“你看,这里有两面令旗,道友称见旗如见人。”
广朋低头一看,一盏是师傅的令旗,很显然,这是师傅的嘱托和努力。另一盏却是一面自己那一面,在旗杆处贴了一五角星的。
这是给贾氏的那一面,很明显这是孙排长找到了自己给妻子的令旗,特意派人或者是他自己到吐蕃地区购买粮食资助自己的。
“这是……”
“他们与本寺都是多年故交,多日前差人过来,称他们至交广朋有难,要我们竭力相助。我们竭力打探,才知道广朋原来就是秋毫无犯的军爷您啊,所以晚来了几天。”
“奥,你们救我于水火,那倒是万分感激。”
“我们自己没有本钱赠送,是本寺举行大法会募捐而来,要感谢,还是要感谢那些捐赠者。”
他回头指了一下马车,用令旗往上挥了几下,车上的马夫一起抓站起来大喊: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