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你可能不知道,老任也是被白熊国那些人压制的不轻,远征路上光打败仗之后才请他出来主持工作的,田总只是一个主持工作,组织的事情实际是老任说了算,他是实际的总管。”
“原来如此,任总处事确实很有水平,相信他会好好处理这件事,尽快北上抓住先机,不然的话,让咸阳的秦斋东林军他们站稳脚跟,再以逸待劳对我们,我们可就极其被动了”
二人交流一番后才离开,与王执委一起回到指挥所。
“你看这本书,我们早就发现其中的问题,你却不以为然,让总执委气的够呛。”王执委掏出口袋里面的书,摔到桌子上,对广朋说。
“我不是反对和他们较真,而是现在最优先的是进军,不是谈这些事情的时候,起码也要站稳脚跟以后吧。”广朋解释说。
“可是总部也得讨论,现在估计已经开始讨论了。你自己看看吧,他的用词多么刻薄尖酸,郭主持才会生那么大气。”
“奥,放到这里吧,我慢慢看。”
王执委回家吃饭了,广朋也把那本小册子装到口袋里,准备带回家慢慢看一下。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他接起来,是常执委找他的,要他和夫人一起到家里去吃饭。
广朋赶紧让警卫员去喊婆姨,让她带上做好的饭菜一起拿到常执委家,自己先行骑马到了常执委家里。
“你怎么看待今天会上发生的事情?”
还没有吃饭,常执委第一句话就是直截了当的问广朋的看法。
广朋再次重复了自己的观点,那就是应该先压住内部的一些矛盾,最优先的解决部队作战问题,打开目前的困境。
“你的观点是不错,可是不解决这些矛盾,部队军心不齐,也没法团结作战啊。”
“敌人可是正在排兵布阵准备困死我们啊,这种事情先压住,就像对待那位洋鬼子一样,不让他再掺和大事就行了。他也是一个毛头小子,根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孩子。”
“你低看他了。起义的李团长崽参谋部干的好好的,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他是大烟鬼,还是袍哥成员,直接发来电报,勒令必须把他处死。”
“李团长死的确实可惜,他对于我们创立蜀咸根据地有大功啊。”广朋是真的心疼。
“郭主持被逼无奈,就让秦局长他们借助请客的机会,把他灌醉以后推到悬崖
“太可惜了。”广朋不再评论这件事,内心对那个小伙子极为不满,也对白熊国再次感到厌恶。
“你对他的观点怎么看?”常执委再次单刀直入地问。
“我也就是看了一个大概,具体的不是十分清楚,但是他对待俘虏兵的态度很不正确,也很不合时宜。”
“哈哈,你对俘虏兵和起义人员都是最好的,要是按照他的观点,或者白熊国那些人的观点,都应该扔到悬崖
“只怕,如果真要这么做,他自己会比他们死的更惨,照搬白熊国那些夸夸其谈,是自取灭亡。”
“对啊,我们的部队怕是要解散,你这个茂林寺和尚也要回到茂林寺念经去了。”
“他不会那么蠢,我看任先生看问题就是比较公正的,相信他会协调好这件事。”
“奥,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的保卫局最初就是任先生建立,任先生曾经把与他意见不一致的一个军的班长以上干部全部杀掉的,而后,总部才在全军推广这个经验的。”
“奥,手腕也太狠了,都是战友啊,总部也是糊涂。”听完这话,广朋师脊梁沟冒出了冷汗,这可是从后面射来的暗箭,防不胜防。
“所以,他们才停止他的职务,转而一群来自白熊国的人取代了她,可是,想不到他们比老任更狠,更加极端。”
“太不象话了。我们组织要是踏踏实实,一致对敌多好,那不就早一点实现众生平等了吗,这样是浪费精力了。”广朋不愿意在背后议论任何人。
警卫员和小李带着做好的饭菜走了进来,与常执委做好的饭菜放在一起,又拿出来几坛酒,与广朋对饮起来。
这一次,广朋和常执委都喝的很多,直到常执委醉倒为止才算结束。
时间一天天过去,终于传来了处理结果。
小册子全部销毁,五人组向高级领导检讨,同时宣布解散,部队的指挥权改为由任先生、宗司令、郭总执委、参谋长组成的军事小组负责,前敌委员会负责具体战役的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