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来的人不少呢。”
“那是从远处过来买茶叶的,你没有看到,他们到我这里就是打个招呼道个问候,拿上茶叶就走嘛,不敢停留。都害怕受牵连的。”
“我真是不知道也想不到会有这事。你找宗司令反映了吗?”
“反映过一次,他说是总部直接指挥,他只管军队,管不了这些事的。”
“宗司令说的没错。我也反映一下吧。”广朋觉得,宗司令让他看望方丈肯定有事,想不到是这么安排的。
众生平等是奋斗的目标,可也总不能让勤劳能干的人,向挥霍无度的大烟鬼看齐作为目标吧?
可是,这些事情,以广朋的角度是不好说的,这些都不是军事的范围,而广朋只有军职,就连再郭总执委的山头里头,自己也没有位置的。
但是,如此重大的方向性事情,必须想办法反映上去。
离开方丈大师居室,回到了军指挥所,这一次他干脆没有让大家站起来,而是自己到了一位师长旁,随手翻看他正在处理的材料。
“怎么样,可以适应这些工作吗?”广朋一边看一边问。
“屁,五花八门,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不如带兵训练痛快。”
“都有哪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说说看。”广朋端起茶水,伸头去看材料。
“你看,把这个牧主的东西分给贫穷到没一头的贫穷牧民,结果他当天就卖光了,而且还是半卖半送的给了原来主人呢。”
“为啥?”
“他是一个大烟鬼,欠人家太多的钱,有了牲畜,怕人家跟他要账,赶紧卖掉拿钱跑路啊。你说,总不能因为这个再分他第二次牛羊吧?”
“也是啊。还有啥新鲜的?”广朋饶有兴味的听着。
“这个就更热闹了。”
“说说,怎么更热闹?”
“这是一片山林,有一天两个人喝了酒打赌玩。山林主人对他的侄子说,你要是从口袋里掏出不多不少十个玉米粒的话,我就把山林全送给你。他侄子不同意赌,可是酒场上的朋友一起起哄,还找了饭馆老板和另一个朋友当证人。结果,谁也没有想到,他侄子凑巧口袋里就装了十个玉米粒,是倒囤掉到口袋里的。叔叔就这么把山林过给了侄子。”
“这是以前的事情吧,现在不是禁赌吗?”广朋听的有滋有味。
“对啊,这是三个月前的事情,春节喝酒的事情嘛。”
“现在得分了吧?”
“可不,这一次全分了,三家一起分的,就是分给了原来的证人和他叔叔,还有另一个证人。结果你猜怎么着,第二天,人家三个人就把山林还给了他侄子,说是认赌服输,要靠自家本事自家本事赚回来才是真本事,这种易来的财不会发家。你说现在咋办吧,人家是心甘情愿的还回去的,而且还是自己家里的人,也不能强迫人家再分第二次吧。”
“这种事应该让常执委和宗司令拿主意才行,你们可不能随便做主。”
“这不,都放到一边了,就等他们拿主意呢。”
“事情是真热闹,这里的老百姓本性淳朴,不愿意接受无端飞来得到的东西,相信自己的奋斗,也是一种好品格。”
“所以有点难办呢。军长,你感觉怎么办合适?”
“我也没有看法,因为还没有接触这东西。”广朋不愿意背后议论总部过来的事情,其实内心已经有了自己的主张。
“广朋军长,宗司令有请.。”电台主任过来找到广朋,说。
“走吧,和我一起过去,随便说一下这几件事,我也听听这新精神。”
看到广朋和师长一起走进来,宗司令有点意外,但是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广朋到军指挥所去了一下,顺路过来的。
“坐。广朋啊,总部对你的建议非常重视,不到一个小时就发来了明确的回电,你看看吧。”
“还是宗司令直接说就是。”广朋没有取放在桌上的电文。
“总部决定,成立专门的骑兵纵队,你调任纵队司令,负责全军,包括兰芷军在内所有骑兵队伍的训练指挥和作战。由于目前两军距离遥远,现在你只能专门负责蜀咸军的骑兵队伍,也就是兼任骑兵师师长。你看怎么样?”
“我服从组织的安排。”广朋没有犹豫,立即答应。
“这可是组织的队伍上第一次组建骑兵纵队,事除了步兵以外的第一个独立兵种,而且是让你负责全军骑兵,要踏踏实实干好啊,让我们的部队也能像白熊国骑兵那样在战场上威风凛凛!”
“宗司令,我觉得还是直接任命担任骑兵师长为好。”
“胡闹,这是总部的任命,怎么可以推三阻四的!”宗司令轻轻一拍桌子。
“我不是推辞,我的的想法是,全军那么远,我不了解情况,也没有办法指挥他们的,所以还是师长名副其实。”
“什么叫名副其实啊,你就是全军的骑兵司令,师长才是蜀咸军的,这叫名副其实吗?是不是要搞独立啊?按照你的逻辑,我现在蜀咸军,就是蜀咸军的总司令了吧?你给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