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哪个早起的鸟这么清醒？
“是我！”
“大叔叔这么早就起了？”
一个青年招呼着他，这是和李铁柱同辈的年轻人之一，具体名字他已记不清，总之是李姓祖先编排字辈的时候不够讲究的结果。
“得回城，所以早起些。”
“要不大叔，我陪你一程吧，前面那段林子有点暗。”
李来福掏出一盒烟递给对方：“不用麻烦，太阳很快就出来。”
对方接过后笑着说：“谢谢大叔，你走慢点。”
李来福心中想着：三十几岁叫人大叔也正常，至少这一盒烟没白给。
走了约摸五十分钟，已接近城市边缘，天色已经全明，进了城区后，他没有回家而直奔办事处。
为表敬意，他带着一头野猪作为礼物，在办事处门口找了块清净地方取了出来，放入麻袋中。
办事处右边有一个大型会议室，隔窗望去，屋里有几张桌子却不见人影，只听到议论的声音，像是分享一则趣事。
他正朝张主任办公室方向走去。
“小来福，怎么来了？”
一位婆婆见到他手里拿着袋子问道。
周围的人认出李来福：“这不是小来福吗？又给大家送鱼来了？”
李来福憨厚一笑：“婶婆们，我找一下张主任。”
“快去找，快去找，刚来。”
上一次的经验让众人以为他又带了好吃的东西，都围过来好奇地看着麻袋。
“上次打鱼的那位最近干嘛去了？也没看见你啊。”
张主任擦拭着桌椅迎面问道。
“我去爷爷家住了一阵子。村里有户人家打猎打了头野猪，本来要送给工厂，我留了下来，不知道你们要不要。”
说完，他解开袋子放出野猪。
“要，当然要！这猪怕是有100多斤。”
“先来杯茶再谈这事，称重后再结算给你。”
张主任端来一杯茶说道。
李来福笑称：“还担心你们不要，否则我还得把它拖回去。”
“哪里，猪肉向来紧俏，哪会不要。”
张主任叫人们过来看，众人迅速围拢。
“这次不是鱼而是猪呢，真够大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
张主任组织道：“大家赶紧称重，之后商量分配。猪肉的价格按市场来，应该很清楚了。”
“我们那片的孩子就属小来福最孝顺懂事。”
老李家奶奶补充道，“等过两年，我一定帮他找个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