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象造化塔。
两人已是来到万象造化塔的第八层了。
“你已顿悟这么多发现了，还没有下定决心凝聚哪一道法相么？”洛裳舞跟在宁尘身后，淡淡的看着他。
宁尘摇了摇头。
“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也并不适合我。”
归根结底就是他觉得这些图腾中所记载的法相太弱。
“贪心的家伙。”
洛裳舞看了他一眼。
“那这么说来，前辈你也很贪心。”
宁尘笑了笑，回应道。
“嗯？”
洛裳舞柳眉微蹙。
“因为强者都贪心，不贪心，成为不了强者。”宁尘笑道，强者都是在变强的道路不断探索，这不也是一种贪心么。
“哼！”
洛裳舞没有反驳，只是抱着胳膊，环着那傲然冷声道：“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你虽没有凝聚法相，但这图腾法相中，可是有大量的法相之力。”
“若你领悟太多，你的识海会炸。”
“前辈你是在担心我么？”
宁尘笑眯眯的看着那红裙倩影。
洛裳舞柳眉蹙起，这家伙简直是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典型代表，她冷冷道：“无耻。”
“谢谢前辈夸奖。”
宁尘哈哈一笑，接着目光继续朝着那一道道图腾法相看去：“放心吧前辈，我自有分寸，我的识海还能装下不少东西。”
不知为何。
他感觉他今日的识海特别广阔，宛若汪洋大海。
“……”
闻言洛裳舞不说话了，只是默默的看着那认真观摩的家伙。
宁尘的识海大不大她当然清楚。
毕竟…
刚刚可是能将她那一整壶的白水全部喝下。
对了。
那白水还有另一个名字。
灵识之水。
…
很快。
当宁尘看完第八层的全部图腾法相后，便是朝着第九层走去。
然而。
当两人来到第九层时，却是发现第九层空空如也。
“嗯？”
“没有？”
宁尘愣了一下。
洛裳舞淡淡解释：“因为自万象造化塔锻造以来，就算是一些亲传弟子也不过才踏上第六层，连第七层，第八层都未曾有人踏足，你算是第一个。”
“哦？”
“这难道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宁尘眉头一挑，笑道：“嘿嘿，那前辈我是不是很厉害？”
“将将就就，马马虎虎。”
洛裳舞冷声道。
“舒服了。”宁尘仿佛好像就是在等洛裳舞这句话，听完后便是朝着第九层的一处空地走去。
“？”
听到他这话，洛裳舞投来疑惑的目光。
而此刻，宁尘在第九层盘腿而坐，开始回顾在万象造化塔所顿悟的各种法相，若真要选，自然是要选第八层的，算得上是整个万象造化塔众多法相中最强的。
“九霄雷霆法相…”
“焚天烬世法相…”
“还是，青莲净世法相呢？”
忽地。
宁尘的喃喃声戛然而止，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洛裳舞：“前辈，那你进入这万象造化塔的时候，到了第几层？”
洛裳舞那清冷的声音响起，似是带着些许玩味：“谁和你说，自身法相必须进入万象造化塔才能凝聚了？”
“那前辈你为何带我进这万象造化塔……”
宁尘下意识开口。
但很快，便是愣在原地，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