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莉娜空中荡起的脚频率更快了。
布多利深吸几口高空氧气，平复激动的心，问起：“按照这个速度，看多久能到夏杰顿？”
“莉娜。”莱奥说。
莉娜抬起手，掌心摊开，一张航海图出现在她手上，稍微观察几下，道：“根据航海图和记录指针来看，大概一天多一点。”
“太好了！”布多利重重砸了几下拐杖，笑容不止。
莱奥这时转过身，看向布多利：“老爷子，我不信你看不出来。离开夏杰顿才是最安全的。”
布多利则是摇了摇头，苦笑：“老夫知道。”
眼睛看向莱奥，遍布血丝，他道：“但是，那里是老夫的国家啊。”
一听，莱奥笑了，直接毫不客气说：“我觉得我眼光还是挺准的，老爷子你，不是忠于那个什么王的人。”
“你说的没错，老夫可没说过要效忠王。”
布多利也笑了，笑得很悲，话语却果决：“老夫效忠的是，夏杰顿，是那个国家。谁是王都无所谓，只要可以让夏杰顿发展、有更好的未来。”
“那按你的意思，现任国王不符合你的心意咯。”莱奥猜想说。
布多利走在楼梯那里坐下，背对着莱奥：“老夫也不瞒你，从现任国王上台以来，夏杰顿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可以说是夏杰顿数百年历史当中最强盛的时期。”
“我不理解？”莱奥走在他身边坐下。
“老夫，也不理解啊。为什么要那么做？”布多利眼神复杂，在追忆。
他道：“现任的王，被国民称为埃瑟里乌斯，游戏人间的神明。十年前，前任国王突然宣布把王位让给现任国王，当时所有人都震惊了，不明白为什么要把王位让给名不见经传的人。”
“然而国民的不解并不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在王继位的次日，宣布王令：
一，全国都不允许使用武力，任何形式下的暴力活动都不被允许。
二，所有纠纷都可以通过游戏来决定。
三，游戏的赌注没有任何限制。
四，双方约定的赌约必须完全遵守。
五，若被一方发现作弊则视为作弊方游戏失败。”
布多利说起王令非常流利，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刻在脑海深处一字不差。
他平静的诉说可让莱奥惊得不轻，
只能说：不愧是伟大航路，什么习俗都有。
布多利低头看着手上的拐杖，继续说着：
“人们起初以为是现任王的玩笑，没人在意。王令下达次日，一个喝醉酒的中年男子在夏杰顿最豪华的大街上推搡了一个老女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醉酒的男人当场爆体了。”
“当天，一个男人向当地官员对赌，赢走了他的官职。一个女人跟一群混混对赌，赢走了他们的生命权。第二日，一个商贩与另一个商贩的对赌中作弊被发现，失去了全部身家。”
“十年过去了，在王的伟力下，夏杰顿迎来前所未有的发展，以〈游戏之国〉闻名世界。只要你会玩游戏，那里就是天堂。在那里，你可以通过游戏获得你想要的一切，甚至连王位都可以通过国王游戏来决定。”
布多利一口气讲了很多话，讲完后从胸口掏出一罐药瓶，倒出几粒药丸吃下，稍微平复了起伏过大的胸口。
“很震撼。我想问一句，那五条王令是强制实施的吗？”莱奥终于找到插嘴的机会，惊讶问。
“没错。”
布多利缓缓点头，而后接着说：“整个夏杰顿及周围海域都在王的能力范围内，在范围里，必须遵守游戏规则，这是铁律。”
恶魔果实能力者啊……逆天果实。
莱奥心里止不住的震惊，再次开口问：“是什么恶魔果实？”
“老夫不清楚。”布多利摇头。
“那为什么还有军队？”莉娜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后。
“以护送货船的名义保留下来的。”布多利继续说：“所以那些士兵原本是要护送老夫的，可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