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子……
怎么和自己预想的方案几乎一模一样？
很多中药方子都是医生根据病人实际状况，在一些老方的基础上增增减减而来，整体上相似很正常。
但是，王大龙的这个方子和马南星预想方案的相似度实在是太高了，几乎一模一样！
这就有些离谱了。
其他人自然无法理解马南星的震惊。
李怀德见他眼睛发直，跟丢了魂似的，还以为王大龙的方子开的有问题。
暗道一声不好，毫不犹豫开始帮王大龙圆场。
“老马，我跟你讲，开方子并不是大龙的强项，他真正厉害的是针灸。”
“没错，尤其是擅长救治……”
杨国平也跟着开口，毕竟是自家人，甭管内部什么情况，对外必须维护。
只是他的话刚开始就赶紧闭嘴。
他想说王大龙擅长救治昏厥。
可这话没法说啊。
因为身边的李怀德，还有身后的易中海，都是王大龙履历中绕不开的成名战。
然而，马南星已经绷不住了，嘴角抽搐着问道：“这还不是他强项？”
李怀德和杨国平一怔，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因为马南星的表情他们看不太懂。
他们不懂，但马南星已经明白了两人的意思，一时间表情更加的复杂。
马南星双手拿着方子，唏嘘道：“没想到，我是真的没想到。”
“你们知道么，王大龙给开的这张方子，跟我想到的，适合老李的方子，基本上是分毫不差！”
杨国平愕然：“这怎么可能？”
“是啊，这怎么可能？”
马南星感慨了一声，轻轻拍着方子说道：“我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就是如此啊。”
“得亏我刚才没把方子写出来，不然我肯定要怀疑他偷看了。”
李怀德悠悠道：“你是不是还不死心，故意这么说？”
马南星生气道：“我是那种人么？”
李怀德笑而不语，马南星不是那种人，但他能干出那种事。
“跟你们这些外行没法说。”
马南星哼了一声，又一次看向王大龙。
还是这个王大龙，但半个上午的功夫，王大龙的人设在马南星的眼中已经刷新了好多次。
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优秀。
直到现在，马南星都有些恍惚了，他感觉看到了年轻的自己。
不对，自己年轻的时候毛毛躁躁的，大概除了医德，没有一点能跟现在的王大龙相比。
不，就算医德可能都比人家差了点。
马南星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王大龙了。
看了半晌，他扭头对杨国平和李怀德说道：“你们轧钢厂捡了个宝。”
那语气，让人牙根发酸。
然后，他又对王大龙说道：“大龙，中午我不走了，咱爷俩好好喝一杯。”
“老杨，你刚才可是说了中午吃饭来着，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哈哈哈，就怕你量不够，回去说我们轧钢厂以多欺少。”
马南星中午要留下来，杨国平自然非常乐意。
正常来讲，马南星不管去哪都是极受欢迎的。
且不说人医院长的身份，马南星本人水平也极高。
基本上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医生天花板。
至于再往上，就是最顶级的那几个人了，纵然杨国平和李怀德，想接触他们也很不容易。
所以，像马南星这种医生，正常来讲，是个人都想跟他保持友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