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老头儿开口说话了。
“在老千这一行，流传着一个传说，说有高手，无论一副牌，或者几副牌如何打乱，都能凭借洗牌人的动作，记住每张牌的位置。”
“我赌了几十年，原本我是不信的，但直到遇到了小友你。”
“你在楼下赌百家乐的视频，我连续看了三遍，最初我也没有看出你是如何出千的，直到我观察到你坐下前，那位荷官换新牌，洗牌。”
“她洗牌后，你坐下，买和，跟连买九把庄连赢，我才想起了这个传说。”
蒋玉溪听到这话，脸色大变，诧异地望着那个老头儿。
他和蔼的微笑着，继续说道。
“所谓老千，无非就是发，听，搬，记，变，搬，骗这七门千数，每一门千数，练到极致，就是千数高手。”
“老朽我观察过小友你在极致，别说千术高手，都不是你对手。”
“小友在赌技上，能有这般成就，让老朽汗颜。”
我摇头说道。
“老人家，你误会了，我压根不会什么千术。我这人赌钱，靠的都是运气。”
“我能赢钱，也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老头儿笑了笑，将几张牌，轻放到了桌子上。
“小友，你刚才给我发的底牌是方片10，红桃7对吧？”
“我之所以让你发牌，便是想看看你对发这门赌术的掌控程度，而你也没有让老朽失望。”
“我在你面前，也算是班门弄斧了。”
王茹芸望着我，语气平静说道。
“这位老先生，是蝉联了七届全国赌博大赛的冠军周敬向。”
“他是谁，是什么冠军，跟我没关系。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会什么千数，我赌博赢钱，靠的全是运气。”
“如果你们有证据，能证明我在你们赌场出千，违规赢钱，你们想怎么样，我都没话说。但你们在没证据的情况下，我来去自由。”
“美女，话，我再说一遍。我这人，赌钱运气很好，你要牢记我们之间的约定，不然我肯定会让你们这家赌场开不下去！”
我语气冷淡说完，拉着蒋玉溪的手，直接走了。
在停车场坐上车，我开车，载着蒋玉溪直接驶了出去。
“那老头儿还真是厉害啊，他换牌，我压根都没看到。看来那女人说的是真的，那老头儿的千术很厉害。”
蒋玉溪点燃一支女士香烟，优雅抽了口，对我说道。
我点头。
“他是高手中的高手。”
“我玩了这么多年的百家乐，还是第一次有人看出，我能看到所有牌。”
蒋玉溪转头，望着我说道。
“但我想不明白，你是怎么能记住一副牌，那么多牌的？”
我减慢车速，点燃一支香烟，脑中浮现当初被三叔训练时的痛苦回忆，吐着烟雾说道。
“这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有如天方夜谭。”
“但我能记住一副牌，或者几副牌打乱后，每张牌的位置。”
“老千，也是人，没有电影中演得那么神，不可能凭空变牌。所谓的千术，也都是靠手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