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风依言而行，果然不出所料。
还未开始拍摄，胡小北就发现了问题。
由于早晚温差大，天气又寒冷，演员一开口说话，就会有一层雾气从嘴里冒出来。
而拍摄时又是逆光，雾气在镜头里显得格外明显，肯定会影响画面的美感。
胡小北皱着眉头，略一思索，对着程皓风说道：“这样不行，得想办法避免雾气。
这样，你每次开拍前，先喝几大口凉水，尽量减少呼吸时产生的雾气。”
程皓风按照胡小北的指示，喝了几大口凉水后，再次尝试，果然好了一些。
然而，即便如此，雾气依然存在。
胡小北只能喊来工作人员，让他们去找一些能降低口腔温度的含片或者口腔喷雾。
这些产品可以在一定时间内降低口腔温度，减少呼出气体的温度，从而降低雾气产生的可能性。
此外，再教演员学会用鼻子缓慢而深沉地呼吸，减少急促呼吸导致的大量雾气产生。
每一次呼吸，都要控制得非常小心，一旦大口呼气，就会在镜头里出现大团白烟。
“注意尽量控制呼吸，保持平稳。”胡小北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监视器。
程皓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每一次俯身都显得格外艰难。
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寒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晶莹。
“不行，还是有雾气，稍微侧身，对，就是这个角度，避免正对着镜头呼吸。
你自己多练习几遍，确定没问题了再来找我。”胡小北看着监视器，皱着眉头说道。
就这样，程皓风一遍又一遍地进行拍摄前的练习，直到他自觉已经掌握技巧。
胡小北则开启灵识感知能力，在一旁不断地调整着拍摄角度和灯光，尽量避免出现逆光拍摄。
并选择以侧光或顺光角度，减少雾气被镜头捕捉的可能，努力让画面达到最佳效果。
随着口腔喷雾被找到，胡小北心里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他迅速指挥工作人员将便携制风设备就位。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又看了眼监视器，确认了刚才调整的拍摄角度和灯光效果。
当一切准备就绪，他转头看向程皓风，说道：“你待会拍摄前，把这个口腔喷雾往嘴里喷两下。”
随着胡小北宣布正式开始拍摄，现场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安小茜躺在草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夜空，仿佛沉浸在小龙女的世界里。
程皓风缓缓俯身，靠近小龙女，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在诸多条件的加持下，只拍摄了三次，就成功拍摄完成了这组镜头。
胡小北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总算是松了口气，如此隐晦的展示才是他想要的。
从观众的角度来看，这段戏是难以接受的。
从拍摄者的角度来看，两者间并未发生肢体接触。
就连一些彼此看似距离很近的镜头，也都是选择了借位拍摄。
更何况在这段戏中，胡小北免费还客串了手模角色，为此还付出了剧组声望暂跌的代价。
其实，有关于小龙女被亵渎这段内容，金庸老爷子本人也是有妥协的。
他对那段剧情的描述很暧昧，含糊其辞，又或者是故意给读者造成误会。
当然，他最早的时候，本意应该是写失贞的，毕竟他原定的杨过伴侣是郭芙。
只是小龙女人气太高，反对者众多，甚至有比较极端的读者去他家表示抗议，才有了现在的结局。
而且在后续的内容和倚天这本书中，他也有对这方面隐晦的进行解释。
居然是第100章写到这个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