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轻轻笑了一声：“哦，现在他们才觉得恐慌？要这么说女员工们可是天天都在恐慌，自己会不会说错了什么话引来不怀好意的人，不舒服？那就一起不舒服，发生了这种事，要是我们都不管，总不能指望着全是男人的公司自己认识到问题吧。”
李青青终于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了，老板，我这就叫人拟公告发到各个分店里去。”说着，李青青就要离开。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李青青立刻开始想还有什么忘记的事情。
“你的奖金啊。”杨晓慢悠悠地拿出一个红包，“新年快乐，今年辛苦了！”
“谢谢杨姐！”李青青压低声音，“我们晓鸣餐饮业肯定有一天能干上市！”
“承你吉言了。”
杨晓照例在年前前往贺家老宅过年，经过楼下的时候发觉像拉面馆儿并没有关门，张姐打了个招呼，指导着刘乐乐写作业。
杨晓叹了口气，没有多问。
张姐和老刘吵架吵了不知道多久了，家家有本儿难念的经，别人又不好多插手，今年大概率是老刘回家了，张姐没跟着她回去。
杨晓私下里偷偷问过张姐是不是打算离婚了，结果张姐摇摇头，说乐乐还小，马上就要上初中了，好歹等他大一大再说。
杨晓没法儿再劝。
贺敬之开车来接她，杨晓把张姐的事情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和贺敬之商量，鸣鸣坐在后座看着窗外。
贺敬之顿了顿，忽然说：“今年过年你想不想出去玩玩儿？”
“出去玩？也可以啊，明明这么大了还没怎么出去旅游过呢，你有想好去哪儿吗？”
“出国？”
“那估计不行，签证什么的多麻烦呀，我的英语又不好，还是在国内玩吧。”
“这些都不是问题，你带着鸣鸣一起去，剩下的我可以来安排。”
杨晓这才听明白，所谓的出去玩玩，似乎包括的范围只有杨晓和鸣鸣两个人。
“你不跟着一起去？”
贺敬之顿了顿：“应该不。”
杨晓的表情严肃起来：“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