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临秋和游净眼睛一眯,两个小丫头都变成了可爱的眯眼猫猫。南逢花哦~赏花哦~寽正大傻子,人家小美女,哪是要和你赏花,分明是要赏你一个花嘛。
华胥愣愣个头,看不懂。月乌仄露出一个笑,如此看来。美人恩重啊,难不成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沐临秋和游净也看了出来,将目光投向流水。
寽正呆愣愣的,拱手间,露出一个笑,“那在下,就厚颜接受了。”
那日南山的山茶花,开的像寽正第一次见到这株山茶花般。美丽圣洁,可,原本应该仔细赏花的寽正。在回到家后,坐在书桌前。低头,捧住脸。疯狂悸动的心跳,让他心神不安。他究竟是赏的花,还是?
那日之后,寽正便常去南山。完成了先生的功课,读懂了先生的教导之后,他就去南山。吃完饭没事情,他就去南山。
可,那一日的白裙女子。那位南姑娘,他却一次都没见过。
赐灵节前夜,寽正站在含苞待放的山茶花下。抚着山茶花的树干,把头轻轻贴在树干上。幽幽的叹了口气,“花儿啊花儿啊,你说,她明天会不会来?你说,她会不会因为见到了我之后,就再也不来了?”
树枝摇曳之间,寽正忧愁的采下了一朵花。然后蹲在树下,用花苞数数。“她会来,她不会来……”如此,过了许久。
幸而山茶花上的花儿还有许多,这才没让寽正把花采完。从寽正来到山茶花下后,一旁的玫瑰。就在疯狂的摇曳,看样子像是要拔根而出,狠狠的用身上从刺扎寽正一样。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撒在山茶花树尖时,一道声音响起。羞怯和灵动一同出现在她身上,你不会觉得奇怪,反而,你会感叹于她的美。
“寽,寽先生,你在干什么呀?”
寽正一个激灵,慢慢扭过头,一下子站的笔直。“南,南小姐。我,我。”南逢花按住了一旁跃跃欲试,手中不知道何时拿了一根老长老长的刺的红裙女子。笑了一下,继续问道。“你怎么了?”
寽正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把手放在后脑勺,开口道,“我在问山茶花,今天能不能见到姑娘。”
红裙女子一愣,随后震惊的看了南逢花一眼,又瞪着眼指了一下寽正。随后,举了举手中的刺。
月乌仄,沐临秋,游净,华胥。在看到这一幕时,同时挑眉,失笑。虽然,他们没见过这位红裙女子。但是,他们全都读懂了这个女子所表达的意思。
红裙女子:卧槽!他真敢说!怎么办吧!你看看他那个死样!你只要一声令下,我就一刺给他扎个辫子!朝天辫!
南逢花却根本没看红裙女子一眼,红裙女子翻了个白眼,把手中的刺往身后一甩。扭头不看寽正和南逢花了,南逢花笑着开口,“那,你是怎么问的啊?”寽正举了举手中的花,给南逢花演示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