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回头，却对上一张纸人的面孔，漆黑的眼睛，大红的脸蛋，血盆大口，正冲着他笑。
砰！
从小就怕鬼的流氓两眼一闭，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跟在他身后没几步的另一个流氓，眼神惊恐的看着兄弟的身后凭空多了一个纸人，下一秒，兄弟倒在了地上。
窗外的月光洒在了纸人的身上，它回头张开血盆大口冲着他狞笑。
“鬼啊！”
“有鬼！”
“有鬼！！”
他慌不迭一的扭头就跑，可大门那边连月光都没有，再加上他又不熟悉店内的环境，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摔倒在了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屎尿齐出，散发出冲天的恶臭。
小弟接连遭到毒手，纸人快速的冲着自己而来，老黑下意识转身就想跑，可颤抖的手无论怎么拧都打不开大门。
之前为了防止张冉逃跑，小弟反锁了。
可人在恐惧之下短暂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老黑无论怎么都打不开大门，还以为是纸人搞的鬼，察觉到脑后生风，立马转身掏出刀子不停的挥刺，“杀了你！杀了你！！”
纸人一脚踢向他的手臂，伴随着一声惨叫，刀子坠地。
一个常年混吃混喝，身体掏空，不学无术的混子，哪里是身强体壮会武术的纸人对手？
老黑被打的倒在地上，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
纸人停了手，一把抓住老黑的腿拖到窗户旁边有月亮的地方，抄起角落里的扫帚，扒掉他的裤子……刹那间菊花残，惨叫声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嫌他太吵，一棒子打晕，把店里所有钱全部塞进老黑上衣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