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李泽回到旅馆小憩一会儿，他两点到警察局的时候，杨川却已经在里面等他了。
“下午去哪儿调查？”
见识过李泽早上的破案分析后，杨川已经下意识地听从了李泽的命令。
“继续去学校吧。”
李泽不相信，一个人的失踪真的能毫无预兆，王文辰和程歌夫妻不说，他就只好自己调查。
他见杨川不停地向他的后面张望，便问：“还有谁要来吗？”
“不……”
听李泽这么问，杨川诧异地抬起头，否定道，“上午的那个孩子父亲不来吗？”
“嗯。”
李泽点点头，“考虑到有些事情不好对他透露，所以就没让他来。”
想到自己怂恿几个人喝酒，自己也喝了很多，最后好不容易把他喝趴下来，李泽就感觉到心力交瘁。
很快两个人就到了之前的学校，比起早上他们刚来的时候，进出的学生变多了，李泽找到早上那个老大爷，办了手续，签了字之后就冠冕堂皇的进了学校。
好在两个人穿的都是便服，这才没有引起学生的警觉，两个人直接找到了校长室，跟校长说明了情况后，才着手调查。
“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尽力配合。”
自己学校的人出了事情，校长也感到万分抱歉，“代我向那孩子的父亲道个歉。”
李哲点点头，问了一下王凯瑞的班级和宿舍，便顺着校长的指示找了过去。
宿舍是四人制，除了王凯瑞以外还有一个男孩也是在没开学的时候就在宿舍了，李泽他们进来的时候，他正在床上玩手机。
“你们是谁？”
那男孩疑惑地问，他的脸上并没有出现警惕的神色，只是非常好奇。
也罢，眼前这个男孩看起来不过二三年级的小学生，不能指望他有多警惕。
王凯瑞也许就是因为对别人毫无防备才会被带走。
现在李泽手中掌握的只有“王凯瑞与凶手见过”这一线索，由于工厂不是第一现场，他也无法从工厂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不过他已经告诉杨川，调动物证组的人前往那工厂调查了，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找出个鞋印什么的。
“我们是王凯瑞的亲戚。”
李泽想了想，说，“来给王凯瑞办退学手续的。”
那男孩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好奇地问：“为什么要给王凯瑞办理退学手续呀？”
小孩子的一切情绪都表现在脸上，李泽很容易就看得出这个男孩的眼睛里有着不舍的表情。
“你跟他关系很好？”
就连杨川也看出来了这一点，出声问。
“挺好的，在其他人还没有来之前，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住。”
男孩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