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这个古老的法则之主站起来后，呆滞的站在那里，喃喃的道。
他见证过杀戮主神的陨落！
杀戮主神陨落的时候，杀戮法则的层面，也传来了这样的动静！
一个主神陨落，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出现一个新的主神更加罕见！
无尽岁月来，主神一个又一个的出现，但无尽岁月来，陨落的主神，似乎只有杀戮主神一个。
所以，这个古老的法则之主印象相当深刻。
对一个神来说，记忆也会随着时间而淡去，毕竟神活的岁月太久了，记忆太多太多，如果不会淡忘，哪怕是神的大脑也会受到大量记忆的干扰。
但神的神格之中，却会储存着这个神近乎所有的记忆。
这个古老的法则之主在神格中很快就找到了杀戮主神陨落时情形，并很快将那一段记忆吸收，与现在的动静对比了起来。
“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这个古老的法则之主重复道。
越重复，他脸上的惊色就越多，到最后，甚至有一种被吓到的感觉。
“可是...怎么可能呢。”
这个古老的法则之主仍然不敢相信！
可是，法则层面不是随随便便都会传来动静的。
想让法则传来剧烈的动静，哪怕触/摸到法则，成为法则之主的时候，法则层面都风平浪静。
唯有冲击主神的时候，或者像林炎准备在法则上留下法则烙印的时候，法则层面才会有颤动。
除此之外，就还有一个时候，法则层面会颤动。
那就是主神陨落！
现在，又没人冲击主神。
而法则层面的动静与杀戮主神陨落时候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在于，一个是杀戮法则，一个是毁灭法则！
.
再加上毁灭主神莫名的消失，这几者结合起来，这个古老的法则之主的潜意识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或许，毁灭主神陨落了！
可是，这个想法太吓人了！
吓得哪怕他存在了无数岁月，身体都不由自由的颤抖了起来！
吓得他明明已经有了实证，却根本不敢相信！
........................
此时，法则层面动静越来越大！
这种动静，自然不会像冲击主神那样持续很久。
但是也不会太短，上一次杀戮主神陨落的时候，持续了好几分钟。
而这一次，恐怕要持续十分钟以上。
因为无尽岁月过去，毁灭主神的印记与毁灭法则的牵绊更深，清除需要的时间也会更长一些。
“怎么回事？”
普通的天界神明根本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难道又有人在冲击主神？”
一个第三层次的天界神明道。
随即这个第三层次的天界神明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冲击主神，不是找死么？
深渊主神都在天界，谁这时候冲击主神，就相当于当着深渊主神的面冲击，这是赤/果果的藐视深渊主神，深渊主神不直接出手才怪呢！
“似乎跟冲击主神时候的动静有些区别。”
那个第三层次的天界神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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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石要塞上方，大量像他这样的天界神明纷纷抬头看向天空，一个个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古老的法则之主能够推测出来，是因为古老的法则之主见证过杀戮主神陨落。
这些天界神明相比起他来说，都是小萌新。
能猜出来才有鬼呢。
众多的天界神明刚刚还在疑惑毁灭主神去哪里了，马上又因为毁灭法则的动静，脑袋里又多了一大堆问号。
一些天界神明恨不得飞上高空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如果他们真敢飞上去，不用任何主神出手，哪怕是第四层次的神都活不下去！
主神的战场，哪是那么好进的！
就算这一战落幕，主神级的战场，也要等至少几年时间，第四层次的神才敢进去，还得小心翼翼的，因为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重伤，甚至陨落！
第三层次的神想进去，恐怕得等几十上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