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四九城内，人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许大茂走出监狱的大门，形容憔悴，身形消瘦至极，脸上残留的淤青痕迹引人侧目。
“天啊，许大茂怎么成了这样？瘦成一道闪电，脸上还挂了彩。”阎埠贵心中惊疑不定，如果不是那依旧猥琐的神色，他几乎无法辨认。
许大茂轻抚面上的淤青，心中愤恨难平，那最后的几记重拳，都是因傻柱而受，“这笔账，我迟早要和他清算！”他心中发誓。
大院里的人们不久便得知了他的归来，纷纷出来围观，见到他这副模样，无不吃惊，“自作自受吧，监狱岂是逍遥之所，吃点苦头也是应该。”
“但愿他能吸取教训，过上安分守己的日子。”何雨水看着许大茂的惨状，心中不是滋味，想到哥哥还在狱中，不禁感到鼻酸。
一大妈见状，轻声安慰：“回去吧，雨水，别太担心，傻柱在里头会照顾好自己的。”
二大妈也为刘海中曾逃过一劫感到庆幸，如果是他当年真的入狱，他那两百斤的身躯，恐怕也剩不下多少了。
“今后你在厂里要守规矩，别再闯祸了，不是每次都有人给你擦屁股的。”刘海中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有李副厂长在，我哪会出什么大事？”
“我听说李建国那小子成了你们厂的劳模？这是真的吗？”一提到这事，刘海中的心情就有些不快，“那小子运气怎么这么好？我们之前的恩怨还能算吗？”
“不过是个劳模，又不能带来什么实际的好处。告诉你们吧，我快当上副主任了，从工人变成干部，二十三级的！”刘海中心中充满了得意。
有了李副厂长的支持，转正只是时间问题。
等到李怀德当上厂长，副厂长的位置也非他莫属。
“真的？当上副主任了？那工资应该会涨很多吧？”二大妈满怀期等到地问。
提到工资，刘海中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一旦转为行政岗位，就只能领行政干部的工资。
即便算上技术工的补贴，实际上收入还会减少。
能坐上领导的位置已是不易，还在乎这点儿工资吗？
刘海中表情异样，二大妈瞬间心知肚明，兴致顿时消减，“你这人，这点格局，恐怕难成气候！”
从监狱归来，许大茂颜面无存，回家后便闭门不出，许母忙着用鸡汤为他补充元气，“身上的伤是怎么搞的？”
许父刚刚从药店买点膏药回来。
...
“都是傻柱那帮混蛋，下手太重，这个仇我非报不可！”许大茂心中满是怨恨，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
如果是他能安分守己，也不至于吃这些苦。
“先别想报仇的事，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再说。”许父说道，“爸，最近院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易中海不再担任一大爷了，刘海中接替后不久，因为陷害厂长被处分，还被扣了工资。还有听说隔壁的李建国当选了轧钢厂的劳模。”
“李建国，劳模？这不是厂长滥用职权吗？副厂长难道就坐视不管？”许大茂一听，心中便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