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也很无奈,但是想到她师父说过的话,委屈道:“那我也没办法啊,医书和各种草药灵药的图鉴摞起来比桌子都高,你让我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都背下来?那饭也要一口一口不是?”
张黄想想也有道理,自己在前世也称不上学习成绩有多优秀,更何况在这个还没普及基础教育的世界。
看着在那依旧捂着额头,眼泪汪汪的小酒,张黄终归有点心软,一边帮她吹了吹额头,一边询问:“打疼没?”
“疼!”
“那对不起,是我出手太重了,原谅我好不好?”
“......”
小酒不说话,张黄只好祭出必杀技:“那哥给你买好吃的,就别生气了,行不行?”
“我要吃油墩子,必须是王家药铺隔壁老奶奶那摊的。”
“行!”
“要两个。”
张黄一愣,笑着回答:“没问题,那我们现在就去买?给哥笑一个呗。”
小酒都没搭理他,直接就往芙蓉镇的方向跑,张黄也没办法,只能在后头追。自己做错事总归要自己去哄好。
与此同时,育瑛堂门口。一行人浩浩荡荡,携着沉甸甸的木箱子,停在了柳姨面前。
带头的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华服青年。那青年身着精致且得体的绸缎长袍,头戴瓜皮帽,腰间系了一条宽幅的金边腰带,浑身上下都透着富足与讲究。
青年翻身下马,那被梳理整齐的发髻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都不带动的。
从队伍后头,一个妇人手持红绸,步履轻快,快速来到青年身边与他低语了几句,脸上洋溢着喜悦与期待。
青年听了那妇人说的话后,快速来到柳姨跟前,深深鞠躬行礼,态度诚恳而庄重。
“晚辈赵文林,家父乃金海县县令赵广。今日来到贵府,乃是听闻府中贵女温柔娴淑、知书达理、美若天仙。晚辈略备薄礼,希望求娶府中小姐。虽然没有金山银海,但也是一份求娶的心意,敬请长辈笑纳,不要谦让。希望两家亲密结亲,常来常往,喜结秦晋之好,情深愈久弥香。”
说完便点头示意,后头一众家丁,将那些木箱子都打开。几个大箱子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珠宝首饰,成箱成箱的银锭,远远看去反射着阳光,熠熠生辉,晃得人直眼晕,少说都值几千两银子。
队伍最后还有人端着烟、酒、茶、糖等礼品,什么鸡鸭鱼肉那也是样样不缺。东西多的将育瑛堂门前堆得满满当当,彰显出男方家族的富足与诚意。
这一幕引的镇上的不少居民还有食堂里的一众食客,纷纷围了上来看热闹。同样也惊得柳姨和刚回来串门的李其妙一下子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倒是对面的那位手持红绸的妇人能来事,见气氛尴尬,主动上前揽住柳姨的手说:“柳家大娘,您不认识我啦?我是隔壁镇的王婆,这不金海县县令家的公子托我当个媒人,特地来您家提亲了,您倒是说句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