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林继续抱怨道:“也不知道爹你是怎么想的,那小神医我也远远见过,样貌身段倒还过得去,就是脸上那道疤着实吓人,你叫孩儿将来洞房的时候如何下得去手!”
赵文林一通污言秽语,哪还有半点白天那副谦谦君子的样子。
“你懂个屁,知不知道华神医这三个字在整个大夏境内代表着什么?那可是代表着无与伦比的人脉啊!你再有钱,你再有权势,你实力再强,哪个人敢说自己不得病的?谁看病不找医生?”赵广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
“现在有个机会能让你能搭上华神医徒弟的这条线,若是发展的好,将来哪怕受到华神医的半分赏识,那我们赵家也将在这大夏境内平步青云,说一不二。”
“你倒好,还在这挑三拣四,女人嘛,脸上有疤又怎么样,上了床熄了灯还不一个样!”
赵广作为金海县县令可谓是不称职的,平时既没有为民众带来实质性的福祉或改变,也缺乏必要的执行力,没有真正了解和关心民众的需求。在这种情况下,民众他这个“父母官”产生失望感,怨声载道。
现在对他而言唯一能上心去做的就是如何讨好上官或者地方豪绅,从各个渠道努力,争取能被调去知州府里任职。之前之所以会陪林家兄妹来芙蓉镇这个小地方正是出于这种原因。
赵文林听了他父亲的话后,也是无耻道:“还是爹的眼光长远,不过就怕那小神医不答应这门婚事,那可是神医的徒弟,如果强行逼婚的话,将来可不好交代啊。”
“平时看你祸害良家妇女不是花招挺多的吗,怎么偏偏到要办正事的时候,你那些本事就没用了?”赵广说道,“你长了那副好皮囊是吃干饭的?平时对青楼妓子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呢?你这臭小子不是一直向别人吹嘘自己才高八斗,出口成章的嘛?这还用我教!一个乡野孤儿罢了,能见过什么世面?”
“那倒是不用,爹,不过就怕万一小神医不吃这套怎么办?”
此时赵广眼中泛着狠厉的眼光:“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下迷药,直接霸王硬上弓!等失了身子,那心不都是你的了吗,你还怕那小姑娘不就范吗?哈哈哈哈。”
赵文林竖起大拇指,说:“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哈哈哈哈哈!”
就在赵家父子密谈意淫的当下,四个影子正趴在屋顶,围着一片被掀开的瓦片偷偷观察屋内的动静。
其中一个较为瘦小的黑影不解地询问:“哥,刚才他们说的什么‘女人上了床,熄了灯还不一个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另一个中等身材的黑影,用手打了下瘦小黑影的头,说:“你还小,不该问的别问!”
“真看不出来啊,都说这赵公子文质彬彬,才貌双全,没想到背地里竟是这般龌龊至极。他爹赵广更坏,之前来育瑛堂吃饭,我还看他是父母官的份上少收他一文钱呢,原来是个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一路货色!”
最后那个大个儿黑影问道:“大黄,我们什么时候去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