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团长，见好就收吧。”
“这可是指挥委托旅长跟你谈话……”
“指挥的面子，你都不卖了？”
副厂长提醒道。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凡事总得讲点道理吧？”
“不将劳资给平冤昭雪了，劳资就在被服厂待一辈子了！”
“被服厂多好啊。”
“有吃有喝的，还有酒喝。”
“还他娘的不用上战场耍大刀片子。”
“狗娘养的还不用训练！”
“傻子才想着离开被服厂呢！”
李云龙的声音越来越大……
副厂长没辙了。
“那我去跟旅长回电话说您李大团长拒接电话了？”
“到时候旅长要是找上门…可怨不得我。”
副厂长说话间就要离开。
“行了！”
“电话劳资去接。”
“娘的！”
“给他小程（通假字）一点面子。”
李云龙放下绣花针，倏然站起身，脚步飞快飞奔电话室。
口嫌体太直……
万一真错过官复原职的机会……
“不过这一次肯定不能轻易答应官复原职。”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娘的，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一次咱老李高地得拿捏几下。”
“除非旅长愿意给咱老李平冤昭雪，或者送咱老李几挺机枪，不然这事没完！”
李云龙此刻心里面已经跟着盘算开了。
……
被服厂电话室。
“喂！”
“我是被服厂厂长李云龙！”
李云龙拿起电话吼了一嗓子。
“李云龙！”
“你个狗日的！”
“几天没见，能耐了是不是？”
“还在劳资面前装腔作势的？”
“劳资问你。”
“最近没出去鬼混吧？”
旅长道。
“鬼混？”
李云龙倏然一惊……
“旅长。”
“天地良心。”
“咱老李是鬼混的人吗？”
“是！”
“被服厂的女同志确实多。”
“咱老李长得不差，为人又宽厚，确实有不少女同志向咱老李表达过爱慕的意思。”
“但是咱老李统统都给拒绝了。”
“旅长。”
“你打电话过来。”
“不可能就是问问咱老李有没有鬼混吧？”
“旅长。”
“是不是丁伟那小子在新一团干得不行？要让咱老李回去主持大局？”
“旅长，这事咱们可得说清楚了！”
“想当初咱老李也没犯啥错，你们将我分配到被服厂绣花。”
“现在想让咱老李回去收拾烂摊子，没十挺歪把子，这事过不去！”
“旅长！”
“这价，公道吧？”
李云龙的嗓音越来越自信。
但是当他说完之后，电话那头突然沉默良久。
李云龙忍不住跟着吞咽了口唾沫。
他忍不住开始反思。
是不是自己要求太高了？
“旅长，其实这价也不是不能商量……”
“要不然五挺歪把子？咱老李只要五挺歪把子，就去新一团赴任……”
李云龙的底气有些不足。
“其实要不要歪把子也无所谓。”
“谁让咱老李心胸宽广呢！”
“旅长，我现在就去新一团赴任？”
李云龙继续道。
电话那头还是没啥声音。
过了许久……
旅长才来了句：“好了，确认你还在被服厂，我就放心了，为了不让你李大厂长为难，放心，不会让你轻易从被服厂离职的。”
嘟……
嘟嘟嘟……
李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