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莹当然听得出来这话里的意思。于是连忙道:“哦!那就不必了。即然小姐不在,那我们马上便走。不过在下还有一事想请问问城主。”
“还有何事?”
“我和令爱有一好友,叫做任逍遥。不知他近日中曾来过这里啊?”
田越一听,她竟然直言打听起任逍遥来。心想,这多半是虞国的探子,盯了这许久没有收获,竟然派两名女子,趁着芳儿不在。假冒芳儿的朋友前来打探消息的吧!这也太瞧不起我东海城了吧!
田越心中不快,不由的扳着脸说道:“不知道!”随后便喊道:“送客!”
两名东海门的弟子便上前一伸手:“二位,请吧!”
韩莹也不知为何这东海城主如此不悦,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回头再度问道:“城主!您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愿告知啊?”
田越听罢,更是有些发火。不由的喝道:“把这二人赶出去!”
韩莹虽然心里也不高兴,但在别人家里,她也不好发作。可身旁的迎秋一见,这些人对公主竟然如此无礼。特别是那两名东海门的弟子,对他们还有些推推搡搡的。
她朝着身边那人便是一掌。虽然这一掌也未用全力,可那毫无防备的弟子却给推得踉踉跄跄的倒退出好几步,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本就心中不快的田越一见,不由的喝道:“那来的妖女!竟敢如此放肆!真当我东海门无人了吗?”
他话音一落,一直立在他身旁的四弟子便已飞身而上,朝着迎秋一掌袭来。
韩莹自然知道这东海门是什么地方,门中自然是高手如云。她也不敢大意,而是一把将迎秋推至一旁,随即左掌迎向来袭之人。
“啪!”的一声,两掌相交。韩莹立于原地不动,而田越的那四弟子却是借着向后的一个空翻卸力之后,又朝后退出七八步方才稳住身形。
田越那可不是一般人,仅这一下,便看出韩莹的武功非同小可,远在自己这个弟子之上。而且可以看得出,刚才她那一掌还并没出多少力,而是随意的伸掌相迎,便让自己这个已近八阶的弟子吃了亏。
而他的四弟子一见,这女子竟然如此厉害,可在师父面前出了这么一个丑,也是心有不甘,便要拔剑上前。
田越一把拦住了他,随后朝韩莹道:“没看出来,姑娘的武功竟然如此精深。不知是何门何派的啊?”
对于田越,韩莹自然也是从师父那里听说过。人家怎么也是一代宗师,若是此时闹起来。怎么都不是好事,而且自己不过就是来找人的。没必要闹得不愉快。
于是也不再隐瞒,而是一抱拳道:“城主!在下乃是北玄剑宗的弟子。我们只是前来寻人,并无恶意。方才我这同伴性子急了些。有些失态,还望城主多多海涵。”
“北玄剑的弟子?公孙衍是你师父?”
“是!正是家师!”
田越不由的点点头道:“早就听闻公孙衍收有一关门女弟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城主过誉啦!家师也曾说守,东海城的东海剑法也是天下剑法一绝。我们今日若有不当之处,或是让城主有何误会,还请城主勿怪!”
田越这才问道:“你即是北玄剑宗之人,想来当与虞国朝庭没有什么瓜葛吧!”
韩莹也是一愣,随即问道:“城主为何为如此认为呢?”
田越一笑道:“看来真是误会了。姑娘有所不知,近来我城中来了些虞国的探子,总是盯着老夫这府邸。想来,他们当是为了搜寻任逍遥的踪迹而来的。所以,方才老夫将二位也当成了虞国来的探子,因而这才有些失礼。还请二位姑娘切勿见怪啊!”
“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他们都盯到东海城来了。”
这时田越问道:“不知姑娘是如何与芳儿结识的呢?我怎未曾听她说起过?”
韩莹忙道:“还请城主勿怪。其实在下与令爱并不相识。”
“你们并不相识?”
“是的!只是我知道令爱与任逍遥有结拜之义,而在下与其也算是知自己。因而在得知了消息之后,便来此打听一下。看看任逍遥是否来过东海城。没想到,竟然引起了这些误会!”
田越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啊!没想到这个任逍遥竟有如此的红颜知己。不过任逍遥自前年东海城一别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并且在得知他出事之后,芳儿与他的兄长也前往虞国去打听消息、寻找他们去了。”
“田姑娘也去虞国啦?”
“是啊!她们走了约有十天了吧!想来差不多也快到郢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