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也似乎并无恶意,再加上见其武功如此之高,就算两人想要反抗,只怕也是根本无力。于是也只得暂时服软。
看着他俩没说什么,也没有要叫喊之意,韩莹这才对两人道:“要不咱们到屋里说吧!”
“行!那就到我屋里说吧!”姬曲说罢,便领着韩莹到了房里。
坐下之后韩莹这才缓缓说道:“我确实是任逍遥的好友,只是出于某些原因,可能他并没有告你们。但这事是真的。我也很担心他的处境和安全,所以这才贸然的前来向你们打听。在来这里之前,我已去郢都,向林免、南宫耀还有庞明都打听过了。只是他们也是所知不多。而我听任逍遥说过,他与你们关系非同一般,因此这才来到桂州向你们打听他的消息。”
听到提到的这些人,姬曲也知道,那都是师父在京中的好友。不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至少说明这个女子对师父的情况是十分了解的。
看着他们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一直都沉默着。韩莹自然也知道,就凭自己这三言两语,肯定是很难让他们相信的。
于是接着说道:“我知道,就凭这些,是很难让你们相信的。所以,我也不求你们能告诉我他的下落。只希望如果你们真知道他的去向的话,那帮我带封信便好。他见了我的信,自然知道。”
说罢,韩莹掏出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信来放到姬曲面前:“这事就拜托了!”
不过姬曲依旧十分小心,虽然表面来看,这个女的似乎并无恶意。但他也不敢深信其言。而是谈谈的说道:“你这信,我也不敢确定是否能帮你带到。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师父现在何处。”
韩莹却笑道:“没关系。那就先放你这儿吧,若是你们找到了他,再交给他便可。”
看着她并没有诈他话的意思,姬曲这才拿过信来:“行吧!那这信我先替你收着。若是寻着我师父了,我必会转交给他的!”
韩莹一时也看不出他们究竟是知道任逍遥的下落,还是不知道。不过让她放心的是,若他们真是知道的话,只怕旁人也难以从他们口中得知。
于是起身便要告辞,可刚起身便又想起什么。转身对李菲儿道:“这位姑娘身手不错啊!”
李菲儿却是冷冷的说道:“我这点微末的功夫,比起你来,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韩莹也不生气,而是接着问道:“不知姑娘师承何门何派啊?”
“哼!我无门无派,只不过是师父教了些粗浅功夫而已!”
韩莹一听,忙问道:“不知令师是谁?是那派的?”
李菲儿一摊手道:“我不知道。我师父从未提过这些。”
韩莹却笑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令师当是一女的吧!”
“你怎么知道?”李菲儿也十分意外的反问道。
“方才我看你这刺法,当是从流云剑法之中演化而来。你师父也当是擅长使剑之人!虽然不知为何她没传你剑法,而是将其演化为刺法。但这招式与功法却依旧保留了流云剑的痕迹。”
李菲儿也没想到,这女子不但猜出她师父是女子,而且还是使剑的。且并这套刺法,也确实是师父从剑法当中演化而来传于她的。
盯着眼前这还蒙着面的陌生女子,李菲儿也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你究竟是什么人?”
韩莹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再度问道:“你真不知道你师父门派?那她叫什么?现在在那里?”
李菲儿看着她也是问道:“你问这些做什么?与你有何关系!”
韩莹一时也不知如何向她解释,于是说道:“或许我与你师父都是同一门派之人。只是如今我们这门派早已衰落,且流落各地。我也一直在找寻同门之人。所以方才见了你的武功,因而才向你打听的。任逍遥的消息,不管你们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们不告诉我。但这事也没什么吧,所以还希望姑娘据实告知。”
李菲儿想了想后,也觉得这些事也确实无关紧要。于是沉思了一会后才说道:“我师父确是一女子,也是使剑的。你所猜测的也都是对的。只是我连我师父的名字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现在在那里。我至少也有五六年没见过她了。当然,我也更不知道我们这是属于何门何派。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信不信就由你了!”
那知韩莹听罢却道:“我相信!”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还相信?”李菲儿也是不解的看着她。
韩莹笑了笑道:“那好,我来告诉你吧!我们这个门派叫做流云派!门中只收女弟子,而不传男。近百年前因一场变故而衰败,为了躲避仇家,门中之人也是隐姓埋名,流落四方。数十年过去了,虽然仇家之事已无。但流落的门人却都已下落不明。我本以为要想再寻找本派的同门已是难上加难,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你!好啦,多的我也不说了。一时半会也说不完,而且你也未必全信。不过你只需记住一点便是,咱们这个门派叫流云派!或许因为这个,咱们还会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