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的笑声逐渐平息，他的眼中满是欣慰，“好样的，这下看那几个老家伙还有什么话说。”
王衍更是不解，“老师，您这话的意思是？”
顾老轻轻一笑，“以你的天赋，今后必然是要前往上界修行的，但下界之人想前往上界只有两条路。其一，由各大古教各自举荐；其二，则是攀登天梯。”
“你作为我天衍宗弟子，自然是走第一条路。不过在此之前，管理前往上界资格的几个老家伙对你并不看好。他们觉得你虽有天赋，但根基不稳，难成大器。”
王衍闻言并未感到恼怒，只是微微一笑，“如此说来，我们天衍宗没有几人能够前往上界了？”
顾老闻言则是轻轻摇了摇头，“并非如此。那几个老家伙只是单纯针对你而已。”
听到此话的王衍则是嘴角一抽，一脸疑惑的看向顾老，询问道：“可是老师，弟子与那几位长老连面都没见过，又从何谈起这针对一事。”
顾老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准确来说，他们是在针对我。”
王衍闻言顿时眉头一皱，开口询问道：“老师，这是为何？”
话落，顾老并未回答，而是转移话题询问道：“这乾术你领悟到了何等程度。”
王衍心中虽仍对顾老为何被针对充满疑惑，但见老师不愿多谈，便也不再追问。
听到顾老的问题，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恭敬地回答道：“老师，您看。”
说罢，王衍抬手一翻，只见掌心处光芒闪烁，金之法则的气息开始弥漫开来。他眼神专注，口中默默念动法诀，金之法则的力量在他掌心如同灵动的丝线，开始缓缓交织、缠绕。
王衍将自身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其中，试图继续推演金之法则。随着灵力的注入，金之法则的光芒愈发耀眼，那些丝线般的力量逐渐形成了复杂的符文结构。
符文闪烁着刺目的金光，彼此之间相互呼应，仿佛在构建一个神秘而伟大的力量体系。
然而，在推演的过程中，王衍也遇到了阻碍。金之法则越往后越艰涩难懂，每进一步都需要耗费大量的心力和灵力。
那些符文在组合到一定程度后，开始出现不稳定的迹象。最初只是符文边缘泛起轻微的波动，像是平静湖面上被风吹起的涟漪。
但随着王衍继续注入灵力试图稳定它们，这种波动愈发剧烈，符文内部的力量像是被扰乱的蜂群，开始无序地冲撞起来。
王衍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密集，他的脸色也变得愈发苍白。
他咬着牙，试图从之前对乾术的感悟中寻找稳定符文的方法，可那些曾经有效的办法此时却毫无作用。
突然，一道符文发出“咔嚓”的清脆响声，像是瓷器破裂的声音。
紧接着，这道符文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裂开来。其他符文受到牵连，也接二连三地崩溃瓦解。
金色的光芒如同潮水般褪去，金之法则的力量也随之消散，只留下王衍掌心一片空荡。
他长舒一口气，随后看向一旁的顾老，“老师，弟子能力有限，只能推演到这个地步。”
顾老轻轻摆了摆手，说道：“无妨，你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远超我的预期。这金之法则越到深处越难以捉摸，莫要因此而沮丧。”
王衍闻言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心念一动，一道金光从他额头处飞出落到他掌心处。
“老师，这便是“乾术”，还请老师收下。”
顾老见状则是一愣，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目光中满是诧异。
在他的认知里，这“乾术”乃是极为重要且私密的东西，王衍竟这般毫不犹豫地呈现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