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脑袋，将眩晕感驱散，我也连忙起身穿好衣裤。
不出所料，卫生间内的裴舞已经开口让我将她的衣裤拿过去。
情况跟上次一样，她依旧是大大方方地开了门，毫不遮掩地站在我面前。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神色有异，她也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摇头笑道：“你该不会是在考虑我们之间未来的关系吧？”
裴舞一针见血地指出我心中所想，导致我微微有些尴尬。
其实除此之外，我心里还藏着另外一个问题，只是不太好当面提出而已。
“你觉得我们以后应该是什么关系？”
裴舞大大方方地当着我的面穿好衣服裤子，顺手摸出烟点燃，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这……”
说实话，回答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无异于让我立即解答宇宙奥秘。
我不可能直白地告诉她以后我们可以继续保持这种关系，这或许会让她感觉我只是馋她身子而已。
但我也不可能再次强调我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否则会显得我是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回答这个问题很难吗？”
裴舞往我脸上吹了口烟，轻笑道：“瞧你左右为难那样子，我可没有逼你做任何选择。”
“对于我来说，如果喜欢一个男人，跟他做什么都无所谓，更不需要那些没卵用的关系证明或是承诺。”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十分认真：“毕竟未来的事谁说得清楚呢？”
“与其逼你做出一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承诺，让它成为你我的负担，倒不如好好把握现在能够拥有的每一天呢！”
通透！
简直是人生导师！
我听完后，忍不住想要对裴舞竖起大拇指。
我不知道她这样说，是否有不想给我制造麻烦的原因在内。
但既然这些话出自她口中，那至少可以证明她比一般女人思想更前卫豁达。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被她暂定，我也可以暂时不用去考虑以什么样的方式与她相处了。
这种情况下，另外一个问题又冒了出来，而我也急切地需要知道答案。
“你说。”
裴舞掐灭烟头，走到窗户处将帘幕拉开，让下午的阳光洒入房间。
“呃，我……之前听向家兄弟说，你以前从未交过男朋友？”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选择以婉转的方式提问。
“没错，我不是早就说过我不喜欢男人吗？”
裴舞站在落地窗户前伸了个懒腰，优美动人的线条差点让我刚熄灭的欲火再次燃烧。
“那……那我们上次，怎么没看到……”
因为需要比较婉转提问，导致我绞尽脑汁都想不到更好的替代词。
“没看到什么？”
裴舞转过身，秀眉微蹙。
片刻之后她又像是懂了我的意思，展颜道：“卓一，看不出来你居然有处女情结？”
“我没有！”
我口不对心地扯谎。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不光是我，只怕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如此。
只是某些男人比较豁达，也不在意这件事而已。
其实我也并不是那么在意这件事，但谁他妈又不想自己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呢？
“无所谓。”
裴舞耸了耸肩：“那天晚上我的确是第一次。”
“至于为什么没有你想看到的那个东西，或许是因为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在打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