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立足。
孟家先衰败了。
“我们现在去哪儿？”
“陪我出个差，我们去京都。”
“京都？”小助理愕然，订机票的手顿了顿，“孟总怎么突然想要去京都？”
孟熙没有回答小助理。
她想方才徐老说得未必不是一个办法。
省钱就是费些力气。
“广撒网，总能捞到一两条大鱼。”孟氏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模样，总不会有鱼儿主动撞上来，“多去几个学校看看。”
“京大、清大……计算机排名前十的院校，咱们都去下。”
孟熙想到就做。
跑了六个地方，十所院校。
再落地江城是三天后。
“孟总，我送您回家休息。”助理扶孟熙上车，这三天时间，她们基本没怎么休息，她还好，不是她与各个院校交谈。
孟熙谈的嗓子都哑了。
孟熙先让司机把助理送到家，又去了公司。
她这三天基本都在忙招聘的事儿，公司其他业务没怎么管，她需要先理一理。
孟氏集团最鼎盛时，全国一百三十二座城都有孟氏广场。
如今还在孟熙掌控下的仅二十三处。
且这二十三处里有一半濒临倒闭，还有一半连月亏损，入大于出的仅三处。
确切些是两处了。
看着最新递上来的报告，孟熙沉默。
这个月过去，还在她掌控下的孟氏广场，或许就只剩下十一二处了。
再下个月……五处。
下下个月……两处。
下下下下个月，会不会只剩本市的熙安商场？
“孟总，这是上个月楼盘售出情况。”
又一份满是标红的数据，孟熙蹙眉，“随我去星河湾一趟。”
“孟总您才出差回来，明天再去。”沈特助劝，“您这么连轴转，身体吃不消，早一天晚一天不影响什么。”
“没事。”
巡查完，孟熙回江苑。
“孟熙。”
一道熟悉的声音，孟熙充耳不闻，那人比她着急，小跑到她身前，“孟熙。”
是苏余念。
孟熙懒懒扫了她一眼，手中还提着餐盒，约莫是来看许之洲。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
苏余念嗓音温柔，落在孟熙身上的视线带着些警惕，“看来孟孟对许之洲还是有些感觉。”好似调侃也好似打趣。
“说话之前，麻烦苏小姐调查清楚，免得暴露自己智商有缺陷。”
这会儿不想和人纠缠，恰好电梯也到了，孟熙离开。
回到家，孟熙洗了个热水澡，擦拭干净头发，就打算休息，电话响起。
“孟孟。”
听到声音，孟熙就要挂断电话，那端人又道：“明天有个ai领域的研讨会，我刚好有张邀请函，你要去吗？”
“我愿意把邀请函给你……”
孟熙挂断电话，没听苏余念后面所言。
不过临睡前，她给沈特助发去信息，让对方调查这个研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