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记忆中，这战凌天位凌至尊，却为了星域众人自斩道果，断了前路。
但他可是一副壮年的形象！
战凌天闻言，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说道：“大人，万年之前，我便已是这幅模样了！”
“那一战过后，老朽在你的暗中帮助之下，就一直在此等候...没想到真的等到您归来！”
“什么！我的帮助之下？”
君夜脱口而出，满脸震惊，即便是他心性沉稳，此刻也是心头巨震。
“是啊！”战凌天此时低着头颅，却是没有看到君夜的表情，接着说道：“那会大人不是说您的分身，被法则压制，实力与常人无二，即便是大人参战，也无力回天。”
“在山门被攻破之际，传信于我，以九天凌霄阁为祭，镇压万古！”
君夜越听，越是觉得不可思议，为了不让战凌天起疑，他强压情绪，脸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是谁？冒充他，而以战凌天的实力，还相信了？
还是，。。。他真的去过至尊关参战？
发生了什么。
就连一趟遗迹之行，君夜在此刻都起了疑心。
该不会是那个家伙暗中插手了，可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啊！
君夜眉头紧锁。
“大人，为何，，，，你得实力越发。。。低了？”战凌天看着眼前的少年，也是极为疑惑。
若不是天帝幡只能君夜独有，并只能他一人操控，他是万万不信眼前这个实力低到极点的少年，会是那位独断万古，以一己之力打退以往暗黑生灵的恐怖存在。
“难道。。。是您进入了。。。。”
说道这，他却是连忙止住了这个想法，那个东西，早就灭绝了，就连提，都不能再提！
君夜摇了摇头，示意其不能多问，有些字眼，其他人只要是说出来了，在顷刻之间便是会灰飞烟灭。
“还是说说那日的情况吧，这万年以来，可曾想到原因？”
“是内奸！是那几位的手笔！”战凌天咬牙切齿道，眼中透露着无尽的不甘。
“黑莲圣子在这万年中，无数次拉拢我，”
“在与他的谈话中，我也是套出很多东西！”
老者的残魂剧烈波动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腥之日，接着，战凌天便是将这些年从黑莲圣中得到的信息一一道与君夜。
后者越听，越是愤怒，手指掐进肉里，鲜血直流。
君夜眼中寒光闪烁，若有所思说道：“果然如此。我当时就察觉有人暗中做了手脚，可惜那具分身力量有限...”
战凌天突然跪伏在地：“大人，老朽愧对您的信任！九天凌霄阁三万弟子，最后只剩下老朽一缕残魂...”
“起来吧。”君夜叹了口气，“当年之事，怪不得你。”
战凌天颤抖着直起身子：“大人，老朽这缕残魂即将消散。在彻底湮灭前，请允许我将阁中最后一份宝藏交给您！”
他抬手一挥，青铜巨门轰然开启，露出一个星光璀璨的通道。
“这是...”君夜瞳孔微缩。
“这里面，是九天凌霄阁最后的宝藏了！”战凌天郑重道，“虽然不知大人的实力为何如此，但我战凌天坚信，大人必会重凌巅峰，将那些肮脏之物尽数灭杀！”